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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我来讨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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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生事……”

    孙抚芳也没有阻止,只是不停地流泪给女儿与儿子擦擦脸。

    梁晏若有所思地站着,惟有翁先生正在这间卧室里面查找着珠丝马迹,正在这个时候,外头有人禀道:“王爷,王妃,冬青说有事要禀……”

    “快快快,宣她进来。”孙抚芳忙转头喊道,只顾着难过,竟将这个奴婢给忘记了,她可是辛姨娘母女的心腹,只怕知道一些她所不知和隐秘。

    冬青赶紧进来,正要行礼,就听到王妃免礼的话,她这才赶紧道:“王爷,王妃,奴婢有话要说……”咬了咬嘴唇,还是跪了下来,“郡主与小世子的晕倒还是辛姨娘与二郡主在背后搞的鬼,她们……下毒给两位主子……好让王妃承受丧子之痛……接着能将二郡主过继到名下,这样二郡主也能有个嫡出的名头……”

    李盛基怒的双眼发红,这个妾侍与庶女真是留不得。

    “那她们给我儿下的是什么毒?”孙抚芳赶紧问。

    冬青道:“那个药膳方子……”

    “那个没毒,”梁晏皱眉接口,随即目光一寒,“难道是……”

    冬青忙摆手,“梁公子说得对,那个当然没毒,而且那个方子确实是有效的,但是,她与郡主平日里用来止咳的熏香却有莫大的关系,两者一中和,自然就会产生毒素,不信只要找个人来试验即可明了……”

    不待她说完话,梁晏已是极快地伸手将那还燃着的熏香打开,倒了些许茶水将其灭了,面色沉重地递给翁先生,握紧拳头道:“表哥,你这个庶出二女实在阴险,这些香产自一个叫波斯的地方,有平喘安神的功效,李云熙听我提及,遂向我道出其生母素来有咳喘之症,向我讨要,我以为她一片纯孝之情,自然欣然应允,哪曾想到她居然用来害人?还是要害凰熙,真真可恶。”

    翁先生随即应和,“没错,这两味药单独来看都无甚问题,只要两相一结合就会产生慢性毒,这杀人的心思太过于纡回了,只怕一般医者还诊断不出,只道郡主的病的是季节变换引起的。”

    李盛基与孙抚芳听得倒吸一口凉气,辛姨娘母女真是恶毒到极点。

    “这香是她们给了夏香,让她暗中添加到香鼎里面,所以那天她们才会为夏香制造回到郡主身边侍候的机会,奴婢有罪,若能早些洞悉她们的阴谋就好了,这些个事她们都是避着奴婢施为的,奴婢以为无甚大碍,若不是看到郡主晕了过去联想起来,只怕还不明白个中缘由……”冬青哭道,不停地磕头。

    孙抚芳上前扶她起来,“你能悬崖勒马也足以见你有向善之心,不过你也有知情不报之责,两相一抵,本王妃也不予追究,只是小世子又是怎么一事?”

    冬青见到孙抚芳没有责罚她,遂松了紧绷的神经,“她们应买通了小世子身边的何嬷嬷,奴婢老是见到二郡主与何嬷嬷私下里说话,有一次奴婢偷听到她居然……居然让何嬷嬷去挑唆郡主与世子的姐弟情……”咬着唇道:“至于她们用了什么毒?奴婢实不知道,可能是何嬷嬷要用小世子晕倒之事来救辛姨娘与二郡主也未定……”

    “岂有此理!”李盛基越听越火大,大喝道:“来人,去将那对贱人母女带过 来……”

    “还有那个何嬷嬷,本王妃绝不放过她们。”孙抚芳咬牙道,这时候她美艳的脸上寒意渐重。

    待得下人应声退下,李盛基方才问道:“翁先生,小女与小儿的毒可以解吗?”

    翁先生道:“王爷,王妃放心,我专攻于医道一途,这些个毒世俗大夫棘手难解,于老夫不过是小菜一碟,更何况已查找出毒源在哪。”顿了一会儿,“小世子中的毒是急性的,没有大郡主的棘手。”

    孙抚芳更是一福,“有劳先生了。”

    “王妃免礼,老夫与梁公子有交情,自当会尽心尽力。”翁先生忙还礼,看了眼梁晏,看到后者朝他点点头,这才转身到床前为李凰熙姐弟解毒。

    梁晏朝李盛基与孙抚芳道:“表哥表嫂还是到外头等候吧,翁先生正要着手医治,还是不要在此让他分心为好。”

    李盛基点点头,孙抚芳却有几分不愿意,但想来梁晏所言有理,自己在此又帮不上忙,还是到外厅坐下为妥,再则一想到辛姨娘母女就恨得牙痒痒,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两个害人精处置掉,这才抬脚跟在丈夫的身后往外面走,但仍回头看了看床上睡的一对儿女。

    好一会儿时间过去了,辛姨娘母女与何嬷嬷才被带到,三人被后面的人用力的掼到地上,李云熙更是摔了个狗吃屎,挣扎爬起来,看到那坐在前面的三个人,目光很快锁定在梁晏身上,不禁惊喜地道:“表叔,快救救表侄女,表侄女真是被冤枉的,你代表侄女向父王母亲澄清,表叔……”素日里这表叔待她也十分和善,所以她一直认为梁晏对她颇有好感,这才会一见面就有此做为。

    梁晏却是摸着茶碗的边缘,看也没看一眼自作多情的李云熙,“表侄女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你从我这儿拿走的熏香却是拿来害人,是也不是?”这会儿两眼狠厉地看向那个怔住的女孩。

    李云熙眼睛都睁大了,“没有。”他给她的熏香她一直都很好的保管起来,连用都舍不得用,“表叔,你别听他人胡扯,那香表侄女都放好了,还好好地保管着呢,不信表叔可以让人去查……”

    孙抚芳听到这里冷冷一笑,“好了,李云熙,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你这些个伎俩本王妃看了都嫌下作,你不但蒙骗嫡母,还要害亲手足的性命,逼死人命嫁祸他人,小小年纪存心不良,你该当何罪?”站起怒喝。“我早已命人去你的住所查找了,只剩下几截这个熏香,这正是凰熙所用的,你到现在仍不知悔改,真让你父王与我失望。”将一旁侍女递上的熏香甩到地上。

    辛姨娘“呜呜”出声,想要给女儿辩解,无奈嘴上仍被东西所堵,发不出声响来。

    李云熙茫然地捡起来看,这些个熏香正是梁晏所赠,她用了几层布包好的,这一刻她再傻也知道中了对方的计,回头含泪狠狠地瞪着梁晏,“表叔,你为何害我?”

    她真悔没听生母的劝阻,看到他长得好就对他发花痴,以为只要与这表叔有进一步的关系,她也好多个靠山,就是这样一种心态让她在他的面前一向温顺,一向听话,最后却遭到这人的背叛,卷起来的手指紧紧地抠在手心肉里面,长长的指甲陷进肉里,每一分的痛楚都在提醒着她曾经误信他人的天真。

    “你其心不良,没人害你,这一切都是你自招的。”梁晏冷脸道,“其实我一早就怀疑你了,李云熙,藏得再好的狐狸尾巴总有露出来的一天,早在凰熙求雨那会儿,你就给她暗下绊子了,杀人于你已不是头一朝,你还有何事做不出来?”

    李云熙原本憎恨他的目光随即变得惊恐起来,他知道?他怎么可能知道?那件事她姨娘做得极其隐秘,“不可能,你……”

    辛姨娘也骇然地看着梁晏,那件事之隐秘是不可能被人查出来的。

    孙抚芳与李盛基也骇然地对视一眼,孙抚芳这会儿哪还坐得住?上前狠狠地提起李云熙的手臂,凶狠地道:“李云熙,你是不是过这种事?你给本王妃招来,听到没有?你好毒的心,原来那个时候你就要置云熙于死地。”一想到那回女儿回来时遍体鳞伤的样子,她的恨意高涨到面部都有了微微扭曲,这个时候她恨李云熙,但更恨自己,自己为了一个李云熙还曾斥责过女儿,打了女儿的下人。

    “母亲,我……我……”李云熙感到害怕,孙抚芳的样子太可怕了,她想否认,但话就是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贱人!”孙抚芳一看她的表情即知梁晏所言非虚,猛地抬手一巴掌打在李云熙的脸上,反手又是一巴掌,“本王妃必要你死,王爷。”回头朝丈夫清冷地喝道。

    李盛基不是不震怒,但是妻子今天的表现让他的心也跟着颤抖,原来妻子不是只有温柔可人的一面,还能如此强势,听到她清冷的一喝,这才回神,“王妃放心,这个逆女本王也不会留她不得。”

    孙抚芳得到丈夫的首肯,这时候才一把将李云熙甩下,用力地蹊着步子回到主位一旁坐下,脸上的面容仍未回复自然。

    梁晏看了眼李云熙灰黯的眸子,“李云熙,骗你的人不是我,是你自己的野心与嫉妒心里,你对凰熙抱着怎样的心态你自己清楚,为了置她于死地你用了太多隐秘的方法,我只能送你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

    “梁晏,这话我奉送回给你,你这个伪君子,若不是你套了我的话,又怎么会揭穿此事,你好,很好,老天会收你的,你与我近乎原来都是要置我于死地……”李云熙恨恨地看着梁晏,都怪自己面对他时防心减轻了,都到这会儿了她还有什么不可认,孙抚芳那两巴掌让她充分的认识到现在已经没路可走了,都死到临头了,她还有什么话不能说,想到那天他与李凰熙的亲近,冷笑数声,“可惜啊,你再喜欢她李凰熙,你们这对狗男女也不可能在一起,你是她的表叔,只要这个身份一天存在,你一天也不可能娶她,哈哈……老天是公平的……”

    这一番话让李盛基与盛怒的孙抚芳愣然,不禁双眼看向梁晏,真有此事?孙抚芳不禁想到那天女儿向她说要让蓝耀宗平安归京,她要拖住梁晏时,她就起过疑心,女儿与他到底有什么关系?

    梁晏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是冷冷的,眼角微掀,不屑道:“一派胡言,表哥,表嫂,你们难道还要相信这个一直包藏祸心的东西所说的话?那不过是临死前想经给我与凰熙抹黑的招数,不堪入耳,更不堪一击。”

    从容淡定的话语一出,在场原本听闻表叔与表侄女相恋而骇然的人,这会儿也觉得自己是多心了,梁晏的否认可以说顺理成章,遂只是更加鄙视李云熙,恶毒心肠的女人。

    李云熙咬牙面容因恨而扭曲,尽管否认吧,那天他的表情只要看过的人都会知道他爱着李凰熙,总有一天,梁晏,你会自食其果的,她李云熙等着。

    “父王,母妃……”微弱的声音从门帘后响起。

    孙抚芳一听闻,立即起身冲过去,即见到女儿虚弱地掀帘子出来,随后就是被下人抱在怀里的李芫,清醒过来的李芫耸搭着脑袋,一看到她,即朝她伸手。

    她心疼地一把抱过,儿子的小身子依在她的怀里,两手紧紧地抓着母亲的衣襟不撒手,醒来后他就吵要母亲,所以大姐才会不顾外头吵杂的声音带他去找母亲。

    李盛基伸手抚了抚儿子头顶,这宝贝疙瘩平安无事,他的心也放下了。

    李凰熙的手由姜嬷嬷扶着,看到母亲安抚着芫弟低落的情绪,双眼歉意地看着她,遂笑了笑,“女儿就快及笄是大人了,哪会与芫弟相争?”然后凤眸看向跪着一直不敢抬头的何嬷嬷,语气加重地道:“这件事的始末我已知晓,云熙要害我倒不让我吃惊,虽然她使用的法子够隐晦,但是何嬷嬷,我想知道你是为了什么要害芫弟?他可是你奶大的孩子,你怎么下得去手?”

    李芫闻言不禁抬头看向何嬷嬷,原本信任无比的眸子里有着伤感,他是那么信她,只要她说的话他都信,除了母妃外,他最信她,为何?

    孙抚芳之前一直只顾着审问李云熙,倒将这何嬷嬷晾在一旁,这会儿听到女儿提及她,两眼恶瞪着她,这个可恶的老瘟婆,重喝一声:“说!”

    何嬷嬷忙叫屈,“王妃,老奴不晓得,真的不晓得,老奴不知道啊,老奴真是尽心尽力地侍候小世子,不敢有所怠慢啊……”

    “你撒谎,你还收了二郡主的银子。”冬青将那天李云熙收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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