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盆大雨不止,滴打在台阶上的声音仿佛大珠小珠落玉盘,叮叮当当个不停,回廊上站着气质各异的三个美男子,一旁的侍女们难免斜眼偷瞄。
李茴一把抓住梁晏的衣领,俊容颇为冷峻,眯着眼道:“梁晏,我不想在凰熙的身边再见到你,听到没有?”
梁晏却是一把将他的手拂开,手轻弹着衣领,慢悠悠地道:“只怕难让小王爷如愿。”冷冷一笑,看到这个小王爷还要冲动行事,眉一挑道:“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在这儿无理取闹,今天闹事之人你难道一点都不怀疑吗?”
李茴闻言,怔愣地看着梁晏。
怀恩却是仍维持着看雨的姿势,他也早就怀疑了,只是一直没有腾出手来,现在听到这两人争论,转头看向晕黄灯光下的梁晏,皱眉道:“不是王祖业吗?今天之事他可是不遗余力地运作,他是你梁家的走狗,你会不知道吗?梁施主,你的行为贫僧并不能理解,凰熙再怎样也不可能斗得过你,你到底意欲为何?”
梁晏道:“怀恩大师管过界了,再说这是我应与凰熙交代的话,说给你听不太妥当。王祖业确实是我梁家养的狗,但狗儿一时看不好乱咬人也是有的,对于不听话的狗,身为主子自会教训。不过王祖业并没有私自安排人混在人群里煽动民众的情绪,这幕后之人应另有其人。”
“会是什么人?”李茴立即追问,之前他的目光只集中在妹妹身上,对于周围的一切确有所疏忽。
“我若知道又何必说那样一番话?小王爷这是明知故问。”梁晏嘲道。
“那你说那么多有什么用?马后炮。”李茴立即反讽。
梁晏斜睨他一眼,“你以为我是你?我早就让人将意图挑事的人都抓了起来……”
“你何不早说?”怀恩严肃道,“他们在哪儿?”
梁晏随即抬脚往那群关押闹事之人的地方而去,只有李茴的目光游移不定地看着房间与梁晏离去的方向,似乎不放心妹妹独自一人留在屋子里。
“你放心,王祖业的夫人会好好照顾她的,王祖业再恨凰熙也不敢在太守府里就将人谋害了。”梁晏头也不回地道。
李茴轻哼了一声,想想也是这个道理,这才举步跟上梁晏的背影。
雨唏啦哗啦地下个不停,今夜难以入眠的人很多,忠王府里狂喜的李盛基更是高兴的彻夜无眠,拉着孙抚芳交杯举盏,把酒言欢,大赞她为他生了个好女儿。
而李云熙同样也是倚窗而站,目光森冷地看着窗外的大雨,开着的窗尚有水气飘入,顿觉有几分寒凉,辛姨娘伸手将窗关上,责道:“站在这儿做甚?你伤还没好,小心得了风寒。”
“娘,怎么连老天也在帮她呢?”李云熙不甘心地大吼。
辛姨娘一把抓住女儿的双肩,严肃道:“有这功夫在这儿怒吼还不如想点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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