祗。
李凰熙轻笑出声,美眸同样看向正训着王祖业的梁晏,这个太守府果然不简单,梁晏在这个时候到来同样也不简单。
孙抚芳却是走向王夫人,眼里又愧又感激地道:“夫人,都是我的错……”
王夫人伸手握住孙抚芳的手,肿脸努力地挤出一抹笑来,“忠王妃说这样的话岂不是在折煞我吗?倒是妾身的罪过才是,他日必定登门向王妃谢罪。”
孙抚芳忙道不用,若不是有这女人护着,她今日只怕更难脱身,不禁回想到王祖业急奔出水阁后,王夫人就急忙拿衣衫给她套上,急着要秘密送她出府,她却在那一刻犹豫了下,拖延了好些时间,直到王夫人的亲信丫鬟来秘报女儿来了,她这才顾不上其他,赶紧随这王夫人到前堂来。
李凰熙看了看天色不早了,是时候要回去了,至于那个龌龊的王祖业,必定有收拾他的机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遂上前孩子般稚气地抓着母亲的衣袖,皱脸道:“母妃,女儿出来有好些时辰了,父王病了,还等着母妃呢。”
孙抚芳一听到丈夫生病了,哪里还坐得住?忙一把拉住女儿急道:“你父王怎么突然生病了?”
李凰熙忙说是得了风寒,病来得急,躺床上老说胡话,她这才赶紧来找母亲,一旁的李茴见状也忙附和几句,倒是急得孙抚芳一脸的愁容,男人虽然对不起她,但到底是头顶的那一片天,若真塌下来她往后如何是好?遂不敢再坐,忙拉住女儿的手向梁晏及王夫人告辞。
梁晏急忙拱手还礼,“表嫂勿急,我这段时日会在湖州,若是表兄真病得厉害,您再找我,我这就派人千里快马到京里去请御医前来诊治,万大事还有表弟担待着。”
孙抚芳愣了愣,这年轻人说的一番话极其的温情,眼里不禁对他颇为感激,忙道:“多谢表弟了,有你这一番话,表嫂心安定了不少。”然后勉强一笑,“几年不见表弟倒是长高了不少,是大人了。”
隆禧太后几乎年长自己的胞弟十几岁,所以自己的孩子与胞弟的年纪倒是相差不大,因而孙抚芳与梁晏的年纪相差很大,但却是同一辈人。
梁晏笑着客气应了几句,亲自送孙抚芳母子几人离去,看到李茴扶孙抚芳上马车,他含笑着扶李凰熙的手踏上踏板,看到李凰熙略有些排斥,手下的力道加大,身子贴近她,“凰熙是不好意思吗?”
李凰熙的身子一震,这人的态度极其的暧昧,热气喷在她的耳朵上,她的俏脸红了红是羞的又是恼的,前世都没见此人有如此无礼的样子,即使他是那劳什子的表叔,这样的举动也是逾矩的,遂一踏上马车,她即挣开他松开的手,皮笑肉不笑地应了声,“怕让表叔累着了,那就是凰熙的罪过,表叔还是止步吧……”
梁晏转而轻握住的手,“不就几步路哪会累着……”
还没等他说完,李茴不悦地一拍马车的车壁就上去了,顺势就将妹妹的手抓回,不让这老不修地碰着。
梁晏的手顿时尴尬地停在半空中,他的眼底一沉,自然而然地收回手,看到李凰熙的眼睛略有些嘲讽地看他,非但不恼,那微沉的脸色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