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当然记忆中现在他与梁家还没翻脸成仇,仍然是梁家最为嘱目的嫡三公子,大夫人谢氏的儿子,闪光光的嫡长子。
“几年不见,凰熙怎么生疏起来,我可是时刻挂念着小表侄女你呢?”梁晏笑道。
李凰熙看到兄长想要呛声几句,忙暗下按住,不过在听到小表侄女这四个字不由得一阵恶寒,这人实在不讨人喜欢,扯了扯脸皮道:“怕叫表叔会将梁公子喊老了,那我就成了建京众多女儿家的公敌,那我日后可不敢踏进建京城,怕被撕成八大块那可就是表叔的罪过。”表叔二字叫得可真是咬牙切齿,她一直都挺排斥自己身上也有梁家血统的事实。
李茴不明所以地看着妹妹,不知她葫芦里在卖什么药?这梁家人看到一个就想打一个,再说刚才被他羞辱的气还郁闷在心中呢,他梁家的人现在摆的款比他这个小王爷还大,可见王道早已不存。
“这样才乖,好说,有表叔在,谁敢将小表侄女撕成八块啊?”梁晏笑看着她那如吃了一只苍蝇的表情,眼底的笑意更浓了,但瞥见涎着笑脸走上前的王祖业时,他脸上的笑容一收,摆足架子道:“王太守,你这儿是怎么一回事啊?我看竟比建京还热闹呢?改天我回建京一定在姑母的前面当成见闻与她说上一说……”
没等这梁家三公子说完话,王祖业的脸上已经是变色了,他的姑母不就是当今的隆禧太后,若让她知晓,他的人头就不保了,赶紧道:“别别别,太后娘娘耳听八方,哪有心思听这乡野之事,没得污了她老人家的耳朵……”
民众听这王祖业说话,顿时就知道这几个年轻人能压得住他,遂又开始闹腾起来,冲着李凰熙、梁晏、李茴跪了下来,更是搓着手气愤地将王祖业言而无信的事情道了一遍。
王祖业忙上前狠瞪那一群卑贱的蚁民,又朝梁晏陪笑道:“三公子,你看这事不关我的事,湖州府没出过这个公文,不知他们从哪里听来的……”
李凰熙一听这王太守又打算缩山,看了眼梁晏,这回她是不打算再私下解决,笑着打断这王祖业的话,“王太守口口声声说没有这件事,但我与兄长一路过来却是亲眼见到衙差敲锣打鼓满大街地说太守府要派米之事,怎么现在却成胡说了?王太守身为父母官可不能这样罔顾民义,不然激起民变那就大事件了。”刻意加重民变二字。
民变二字一出,这让一些激进的民众在附和李凰熙的话意时,顿时又如得了指路明灯似的闹哄起来,越发地不顾忌,直言若王太守不履行承诺,他们就在太守府门前不走了,甚至还暴出去年的赈济粮他们一粒也没到手的事情来。
王祖业在梁晏的脸色沉下来时,脸上的汗大颗大颗的凝聚,这一群贱民想要害死他啊?耳里听到这嫡三公子阴沉沉的声音,“王祖业,父亲对你的训戒你都忘记了吗?这就是你拍胸口说可以当好湖州太守的表现?”
王祖业想要辩驳几句,但一接触到这嫡三公子的眼睛就顿时蔫了,不过仍不死心地道:“三公子,他们胡说污蔑我的,我……”
李茴却圈着双手道:“去年之时我在这湖州每天都可以看到路上有人死去,这老天一滴雨也没下,干旱已是板上钉钉之事,湖州府却是一粒赈济粮也没有,王太守,我可以用我忠王府郡王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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