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找的医院,从这一点上说,我十分感激他,而且他要求医院用最好的药,最好的大夫,住最好的单间,所有费用比我之前预估的要高了很多,但是我还是很感激他,不管他目的是什么,至少我妈妈这次手术我很放心,所以,他这样使唤我,我没有多说什么,真要想理论,他也难做!而且我也会尽全力拍好他的每一部戏,但是,等我找到机会,需要他放手的时候,但愿他还能像现在表现出来这样,说是为了我好!”
我不解的问道:“武替很难找吗?”
杜枫摇了摇头说:“武替虽说是个危险行当,却有很多人为了生活,为了日后成为明星,为了混口饭吃,各种理由吧,争着抢着做,国内各个武校一年就不知道有多少人来做武替,还有些学戏曲出身的,体操运动员,还有那些学散打,跆拳道什么的,总之,僧多粥少!临时武替,翻一下午跟头,累的腰疼,只给二三百块钱,明天还不一定有活儿,我也是这么过来的,只不过我运气好,有彪哥带着,还算没空下几天。”
我更不解了:“既然这么多人抢着做,他干嘛非盯着你?”
“各行各业的人都有能力高低,他盯着我,除了因为我功夫好,有些高难动作我能做之外,最主要是我和他的身形很像,一开始,他只是远景让我替他,前不久,光线暗些的侧脸,他也在尝试让我上,别说,化妆师在我脸上下点功夫,拍出来还真是有那么点意思。”
我咬牙切齿的问:“他怎么可以这么坏!我当初还因为他借你车,觉得他人很好呢!”
杜枫笑了,说:“这不能叫坏,他可能还觉着这是给我机会了,我们这些虾兵蟹将需要他们给机会,而他们需要观众记着他们,想要观众记着他们,他们就要不断的出作品,可一部作品制作是有周期的,有的快,有的慢,只有多拍才能锁住屏幕外观众的眼睛,才能保住流量,才能在这个行业中站住脚!而我,在食物链的最低端,被利用再正常不过,所以,每个人都想往上爬,因为都不想做那任人宰割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