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这栋别墅,慕容纤纤比严浩天熟悉多了,在别墅的后面,还有一间不小的花房,里面的花卉四季不谢,那才是祝国恩维持这栋别墅开销的经济来源,而且在花房里还有一株茶树,据说是武夷山大红袍的幼苗培育成的,虽然品质稍逊原株,却也是千金难得的好茶,可笑的是,这件事情连祝士钊都不清楚,祝家的几个子女除了那几个女孩儿对花房里的鲜花感兴趣之外,男人们根本不屑一顾。
二人进屋后直接进入书房,严浩天看了看房间里的桌椅,笑道:“这些椅子坐在上面都有一种历史的沧桑感啊!”
“是啊,全套的明朝黄梨木家具,听说市面上也值个几百万呢。”慕容纤纤迳自坐到书桌的后面:“严律师,需要签署什么文件?”
严浩天笑了笑,放下包来到墙边揭开一幅画……在画背后有一个嵌入墙体的保险箱……在他打开保险箱的过程中,慕容纤纤的目光却在书房中慢慢逡巡了一圈,像是在寻找那位老人曾经留下的痕迹。
就像是严浩天刚才所说……岂止是那几张椅子,这书房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历史的沧桑。这个房间里的所有家具都是黄梨木的古董,一排书架,还有一个却是放置古玩的架子,墙上还挂着四幅画,有两张是近代的,一幅徐悲鸿的马,一幅齐白石的虾,另外两幅慕容纤纤却从来没有注意。
按说一名大学教授的藏书是相当多的,可祝国恩就这一个书架还排得很宽松,里面也大多是一些线装书,很有年头,很古董的那种,用他的话说,有些书看看就行,随时可以找到,没必要收藏……书多不一定知识就多,不信去图书馆和新华书店访一访,有些大婶恐怕连英语单词都背不了几个。
“慕容小姐。”耳边传来严浩天的声音。
“对不起,我走神了。”
慕容纤纤歉意地笑了笑,又看了书房一眼:“严律师,你可能会不相信,在这幢别墅里,我进来次数最多的就是这个房间,但最不熟悉的也是这个房间。”
“为什么?”严浩天讶然问道。
“因为每次在这个房间里我都是拼命的背诵各个穴道、练习,根本没有精力去注意别的。你知道吗?我大概是唯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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