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两天时间之后,文华殿内,这里的巫山云雨,抵死缠绵已告一断落。
此时虞红裳紧紧抱着李轩的腰,把螓首依在李轩的小腹上。
偶尔目光望见一处让人不能直视的所在,就不禁噗嗤一笑:“它可真精神,居然能坚持到现在。”
李轩则仰躺于石阶之上,陷入到了后世之人谓之‘贤者’的状态。
他把精神放空,神色满足之余,面色却又有些发白。
心想有你这样的大美人这么挑逗,它当然精神了,可问题是自己快要顶不住了。
李轩原以为自己修行有成,肉身强大,元气十足。
如今做这种事情,别说是一天一夜,十天十夜都不在话下。
可他忘记了,修行之人要做这种事情,损耗也是十倍于前的。
李轩身体确实不会因此疲惫,可一身元气却会亏损啊。
有个说法叫做什么一滴什么来着十滴血,以前李轩是不以为然的,现在却是感觉极有道理。
关键是他的丹田为制造这东西,消耗的是自己身为第三门武修的十滴精血!
偏偏他的对手还是一位天位,掌握极阴极阳之力,特别会压榨。
那阴阳之力螺旋着一绞,那汁就出来了,李轩完全顶不住。
李轩已经深刻的意识到,凡人在这方面是没法越阶与真正的天位抗衡的。
这都怪云柔,这个依靠外力的‘天位’给了他错觉。
眼看着虞红裳兴致勃勃,有了继续摧残之意,李轩就决定说些什么,转移对方的注意力:“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裳儿,你说我们这样,会不会耽误你处理国事?”
虞红裳闻言一乐:“放心,我之前已传了一张信符给陈首辅与司礼监,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内阁与司礼监就可以主持。
京城之内的赈灾事宜,我也委托给了礼部尚书胡濙全权处理,他是宣宗年间的旧臣,素以方正忠直著称,绝不会让我与京城百姓失望。”
胡濙在宣宗年间就已经是礼部尚书了,他从太祖年间开始历仕六朝,也是昔年宣宗托孤五大臣之一,儒门中硕果仅存的天位之一,在朝中可谓是德高望重。
之前景泰帝试图易储,最大的阻碍其实不是内阁的高谷,商弘,而是胡濙。
可其人是方正忠直的君子,从不结党连群,几次劝谏景泰帝,也是在私下的场合,顾忌着君王颜面。。
在闻知太子失德之后,胡濙就没有再出面阻止天子。
这样的忠直大臣,无疑是可敬也可信的。
虞红裳抬头看着李轩:“总之,他们知道我被人暗算,需要时间疗伤,三五天内不会说什么的。”
李轩心想还三五天?三五天之后,自己人都快没了,他继续王顾左右而言他:“对了裳儿,‘红线牵’与魔师的事情,你交给我如何?”
虞红裳果然被分开了注意力,微一颔首:“当然是交给轩郎你去办,接下来我可没这功夫。可你打算怎么做?要不要我给你一道旨意,让绣衣卫与内监事厂配合你?”
李轩就冷冷的一哂:“这又不是破案,我要绣衣卫与内监事厂配合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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