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攻下神魂俱灭。可见我大晋国运悠长,非是宵小能犯。”
于杰先眉目稍舒,然后又现出了些许异色:“李轩?理学护法李轩?平定镇江林紫阳之乱的那个李轩?”
这已是三个月来,他第五次听到这个名字了。
“也是诚意伯次子,侦破将军山血祭案,写出‘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的李轩。”
朱国能作为一位武将,尤其喜欢这句:“听说陛下最初震怒不已,可在闻得此讯之后龙颜大悦,已经当场谕令吏部与礼部为其议功了,应该是想要为此人封爵。”
“克魔定难,如此大功,倒也确实当得起一个世袭爵位。”
于杰背负着手,对于那个至今未能有一面之缘的年轻人,不由更增期待。他心想这位年轻的伏魔都尉,究竟是怎样的少年英雄?
这位理学护法能够让虞子与理学众多先贤认可,看来绝非侥幸。
思及此处,于杰又想到了那副由南京国子监祭酒权顶天遣人送至,放在自己书房内的卷轴。
‘知行合一’吗?说来那个后辈的道,也让人深为期许。
※※※※
李轩是在战事结束后的第三天,才走出的墓门。
此时的二皇子虞见济已经走不动路,只能由他搀扶着走出门。外面则等了一堆的人,包括南京城的文武大臣,还有众多的佛道高人,江南名医。
李轩搀着的虞见济,当即就有人接过去。可接下来,还得由他返回墓室把长乐公主给抱出来,顺便清理这间墓室中的战斗痕迹。
这毕竟是太祖墓室,常人看一眼都是冒犯。所以一客不烦二主,这些事只能让李轩去做。
等到他托着虞红裳也出了太祖墓室,此间包括二皇子虞见济在内的众人,又在礼部尚书的带领下,对着墓门三跪九叩。
‘国子监祭酒’权顶天则在旁边读着骈四俪六的祭文,意思大概就是妖邪作祟,我等文武大臣无能,以至于惊扰了太祖的在天之灵,还让这孝陵之内沾染血光。我等诚心忏悔,求请太祖谅解云云。
又说大祭一事,当另择吉期,重新举办。
等到那祭文投入到香炉中烧化,一大群人就迫不及待的的拱卫着虞见济与晕迷的虞红裳姐弟匆匆离去了。
李轩眼巴巴的看着人群中的江云旗,后者欣慰之余,在他身边经过时候小声说道:“含韵她无事,昨夜就已经醒转,伤势没有大碍,你不用担心。”
江含韵苏醒一事,李轩早就从听天獒那里得知了,可直到听江云旗亲口说这句,才彻底放下了心。
等到一群人走后,李承基就走到了他身边,手捋着胡须‘啧啧’叹道:“这又是一笔风流债啊,我儿,你还真是罪孽深重。”
“什么风流债?”李轩唇角一抽:“你是说公主殿下?”
“不然呢?那位殿下在祭坛上轩郎轩郎的叫,不知多少人听见了。人家南京宗人府的宗正,昨日就已经跑到咱家。”
李承基‘嘿’了一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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