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求的,就比如他眼前的这位年轻仵作。
“一介贱籍,不敢当阁下之称,小人姓张。”张姓的仵作抱了抱拳:“正想见识一番刘大仵高徒的手段。”
李轩心想原来还是个熟人,他再次翻找原身的记忆。在两年前六道司收录灵仵学徒的考试中,找到了这位的身影。
然后他就没理会此人,转而神色专注的开始验尸。
这件事是原身不对,可李轩也没有任何愧疚之情,一来这是他原身与诚意伯所为,二来即便没有他李轩,这位也进不了六道司。在此人的前面还有数十位背景深厚之人,哪里轮得到他?
不过这大晋的世道,可能要比他想象的昏暗。已经护佑百姓一千二百年的六道伏魔司,也早就不复清白。
李轩先是看死亡时间:“死亡时间在八小,不!是四个时辰左右。”
他差点就忘记了古代的记时方式,这边的一个时辰相当于现代的两个小时。
张姓仵作不由扬眉:“因由何在?”
“大量失血,昨夜的温度较低,尸斑出现的时间与正常情况不同。”
李轩没有抬头,他先将一层透明的油脂涂在双手上,然后施展了一个‘元衣术’,将真元覆盖双手,与这些油脂融合在一起。
这个时代没有手套,不过灵仵们传承着一门普通武修都可以使用的法术,可以替代手套的效果。
而李轩的原身虽然混账,可他的天赋是真的很不错,还是学了一些东西的。前次在酒楼,是因没有施法材料与工具,所以未曾使用。
使用了这个法术之后,李轩开始检查着尸体已经残破不堪的衣物。
李轩在衣物与尸体的各个部位都看到了一些粉末,随后就根据身体原主的记忆,意识到这是槐树花粉,这是有人对这具尸体施展过招魂法术。
他没在意,继续翻寻。然后是头发,从头部一点点的往下,尽量不漏过一寸皮肤,每一个细节,有时候甚至会回到前面重复的检查。
法医这项工作很苦,很累,李轩也不接受‘为尸体说话,还逝者尊严’这样的心灵鸡汤,不过他每次见受害人家属悲痛嚎哭的模样,就感觉自己如果在尸检的时候不认真,那挺对不住人的。
而法医这个行当,最重要的就是认真细致。
随着李轩一步步检查到胸腹部位,张姓仵作眼里的轻视之意,已经渐渐消除。
李轩的手法娴熟而专业,且足够的仔细。
让李轩略有疑念的是,死者的胸膛被破开,心脏与肝肾等部分内脏都不见踪迹,唯独部分肠道残留。
大概两刻时间之后,李轩皱眉起身:“一共十二种不同的齿痕,致命伤是后颈处的咬伤。”
这位江宁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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