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
得,先不管它是不是整人配对游戏,唯今之计也不去找什么无脸男了,先去中间过道尽头的房间看一看,那一对野鸳鸯完事没才是正道。
过道尽头,那扇厚重的木门半掩着,里面寂静一片。
“有人在吗?”
没人回应,绊倒数个纸箱之后,摸到了墙角,哪里还有人的气息存在着。
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过道那头电梯门又一次打开,从里面非常之快窜出一个人来。
“喂……”
罗乔来不及细想,奔了过去。
但这距离与速度压根就跟不上电梯门合上的速度,电梯门合上的瞬间,又是昏暗一片,那个人的脚步声在左边的过道上响起。
“喂,等一等。”
只听得安全门咣当一声之后,又是一片寂静。
这一个晚上,东奔西跑,折腾得够呛,罗乔决定来个守株待兔,坐在电梯门口等着那个兔子来开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鸡尾酒的后劲催得人昏昏欲睡。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隐隐听得一个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喂,醒一醒。”
迷里迷瞪地睁开眼睛,无脸男一张吓人的脸在眼跟前晃悠。
他正摇着罗乔的肩膀。
“起来,我带你出去。”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起身来,朝着左边的过道走去。
还处在懵圈状态之下的罗乔也跟着站起身来,跟在无脸男的身后。
往下的楼梯间,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也不知道下了多少层楼。
直到再无可下。
当无脸男手中手机的电筒光亮打开的时候,罗乔发现这是一个逼仄的空间,不足四平米的空间里,堆放着清洁用的杂物。
房间没有窗户,一扇上了锁的小门通往外面,小门的门缝外面透着光亮,隐隐听见外面有车流和人说话的声音。
这个锈迹斑斑的锁,杂物间随便拿个东西就能将那道锁砸开。
正当罗乔寻思在房间里找个什么样的工具砸锁的时候,一股清凉的味道扑鼻而来。
等她反应过来,那是一股薄荷的味道之时,已经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