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没有礼貌,而是那些话,她一点儿都不想再听下去。
不能相信,高竞的每一个字,她都不能相信。
司徒沁漫无目的的疾行于人群之间,想起高竞胸有成竹的样子,一瞬间心头居然浮上一种没有归属的凄凉感觉。她跑出来的时候,高竞下意识的起身追了出来,却被茶馆的服务生拦着结账。只这一会儿的功夫,她就拐了一个弯,摆脱了他的视线。
不想见他,不想听他的声音。想想他的话,她就觉得无措。
――你知道阮少南的母亲和继父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死的?
――一个失踪七年,被法庭宣告死亡。而另一个,是他杀。
她记得听到这话的时候,她几乎惊讶的问不出一个字。
阮少南从不曾跟她详细的谈起过自己的父母,他不说,她就不问。每个人的心上都或多或少的有过一道疤痕,那是一个人生活在这世上,唯一坚持不能触碰的底线,就算是最亲近的人,也被隔绝在疤痕之外。
她以为他是不想说,却从没想过,他会如高竞所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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