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斟酌什么?”
“第三个问题:一部《吕氏春秋》一字千金,不外乎民心而已,只是如今文信侯权倾朝野,他要这民心有何用?”
……
这一番话,从蔡泽的嘴里说出来,却让一直风轻云淡的吕不韦色变:“十岁左右的孩子,根本察觉不到这些含义!”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孩童是王上的人……”
……
蔡泽在一旁饮下一盅酒,望着神色不住变换的吕不韦,道:“”文信侯,老夫有一事不明!”
“你这又是著书立作,又是公然悬赏,闹出来的动静太大,可以说是惊天动地,一时间,整个咸阳王城为之动荡。”
“你这样做,根本就是逼迫王上对你对手,你到底图什么?”
这一刻,蔡泽很是不解,他心里清楚,若没有文信侯的这番折腾,以他的功高盖世,继续掌握相权根本不在话下。
“哈哈……”
凄惨一笑,吕不韦:“这不是纲成君不明白,只是你忘了当初的我们的初衷!”
“将《吕氏春秋》公诸天下,先收民心,然后借民心之力再聚君臣之心,将宽政缓刑加入秦法。”
“如此一来,秦法才能刚柔并济,真正的无敌于天下!”
……
吕不韦侃侃而谈,他心里清楚,这是一部险棋,甚至于有可能身死道消。
一念至此,吕不韦对着蔡泽,道:“纲成君,从今天起《吕氏春秋》与你无关,你立即打点,然后离开秦国!”
“这是为了一什么?”
听到吕不韦的一番话,蔡泽顿时黑了脸,心下有些不满。
“纲成君!”
吕不韦第一次对蔡泽肃容正色,直视着蔡泽,道:“你也是老于政事了,一定要老夫说破么?”
“被嫪毐罢黜的大臣纷纷起用,如今的大秦山雨欲来,一场风暴便在眼前,这里已经成了山东士子的是非之地!”
“不仅是你,还有其他人,都必须要走——!”
闻言,蔡泽沉默了一会儿,对着吕不韦肃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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