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依然,拓跋弥却是瞪起眼来,朝着他身后喊道:“哎,你怎地又上来了?”
石子木沉着脸,抬眼看看他,复又垂下。道:“这醉春楼看来是龙潜凤匿之地,倒是聚个齐全!”
这话说得暗里带刺,拓跋弥听着就不舒服,却见拓跋范舒袖前行,缓缓道:“三皇兄不如和弟也尝尝这里的手艺罢!”
自捡了一处榻几坐下,离着郁欢所在之处,不过几步距离。
石子木皱了皱眉,静默片刻后,才对郁欢道:“叫郁姑娘久等!这便上菜罢!”
后一句显然是吩咐柳徇天,随后酒保堂倌鱼贯而上,各种南北特色菜食摆满食几。
郁欢有些郁闷了,这个石子木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叫她上来,既不说目的,也不问事情,难道就是单纯想请她吃喝一顿?
自己好像和他还没有那么深的交情罢?哦,对了,除了那一个尚未兑现的人情。
想到这里,她不由悄悄从睫下看过去,石子木却是悠然闲然地拿着酒壶倒酒,没等她收回视线,就对上他投射而来的眸光,寒冷摄人,“怎么,在下的脸难道比这些佳肴更有看头?或者,郁姑娘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
郁欢有些尴尬笑了笑,道:“子木兄说笑了。”
说完就举箸低头,猛张嘴狂吃食,竟叫一旁的柳徇天看得呆了去。
石子木亦是一愣,摇摇头道:“没想到姑娘家也能吃得这般香。”
这话说的。
郁欢含着一口饭,一时没来得及下咽,只得翻翻眼皮,饮了一口甜酪,半天才顺气,道:“反正不能让自己饿死……况且,这里的东西确实好吃。”
反正不吃白不吃,既然你不问我话,我也装做不知,随你而已,郁欢打定主意后,便放得轻松起来,尤其自出宫后,一直喝粥,嘴里边恐怕除了喝药的苦味就没有其他的味道。
“看你吃得这般香,旁人倒也能多吃一些。”石子木的笑褪了几分寒凉,只是,始终热不起来,见郁欢刚把一块鸡仔(鸡蛋)放进嘴里,稍等一会儿,才又问道,“不知道郁姑娘对闭气之症怎么看?”
“闭气?”郁欢重复一遍,不解道,“什么闭气?”
石子木的眼神往侧后方的拓跋弥那里瞟了瞟,见他们也在饮甜酪,便收回视线,笑着睨向郁欢:“难道郁姑娘作为医女不知此症?”
“呃,好像病症上并没有闭气症罢?”郁欢亦回看他,脑中又仔细回想一番,才慢悠悠说道:“倒是有中风失音,肺热咽痛等病症,恕我浅薄,真想不起来还有闭气症此说。”
石子木沉思不语,片刻不到,便又说道:“那么,如果是有人扼喉而闭气,当时验之已经气闭而亡,还有没有可能活过来?”
郁欢刚刚放下的心思,因他这一问,突然便被提起来,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一想到面前这个人,武技怕不会差,千万不能在这关键时刻露出马脚来,便努力平息了自己的气息,淡淡道:“这个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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