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欢还真有些口渴,脱口而出道:“你喂我喝水罢,我使不出力气来。”
游真却是不相信,嚷道:“不会罢?真这么严重?”
郁欢瞪他一眼,又想到叱木儿不告而别,突然就有些难过起来,也就闭了嘴,没有再提这个话题。
“来,喝罢。”游真见郁欢沉默下去,以为她生了自己的气,解释道,“我真没想到你这么严重的。”
“我之前吃过锁魂散。”郁欢也不扭捏,靠住游真,就着他递过来的水杯饮了一口,声音顿时有些清润起来,“你放我躺下罢!”
“锁魂散?”游真吃了一惊,问道,“是个什么东西?”
郁欢也不细说,只说是一种毒散,而她却没有解药。
她是没有解药,便是连这个散名,她都是从马怜儿那里听来的,马怜儿?
她一想到马怜儿的那只小银鼠,心里就有些别扭,忍了忍才出口道:“你一会儿去帮我寻个人,我这里有一面竹牌,你拿这个去找她,带她来这里,自会帮我解毒。”
接着,郁欢告诉游真,找到带有狼头标志的酒楼,拿这面竹牌找一个叫马怜儿的女子,到时候自会有人帮他。
游真一听,歪着头就想了半天,道:“狼头?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嗯,是听人说起过。”
不过,他并没有深究,只将郁欢安排好,就要离开。
天已大亮,晨光照进窗棂,暖意渐生,临近窗前的那一片空地上,白斑投注,使得室内亮堂许多。
郁欢突然就叫住游真,想了一想,道:“你上回来时,好像易过容的,难道你就想这么出去找人?”
游真挠头,又听她道:“那马怜儿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人,你定要小心一些。对了,这里是哪里,不会有什么问题罢?”
“你要不说,我都忘记这回事了。好,我这就去拾掇一番,肯定会让你认不出来。不过你放心,这里是先前我来时就租下的地方,也就是落个脚而已,没有人知道的。”游真嘿嘿一笑,出去掩了门,留下一脸沉思的郁欢。
她始终没有问,游真为何再次回到平城,不过,她能肯定的是,这回绝对不是跟着持使节而来。只是,那面竹牌真如石子木所说,能令马怜儿前来,帮她解毒么?
这个问题,在午后时候,就得到圆满的解决。
马怜儿应约前来,随她而来的,还有那只转悠着滴溜圆小眼的银鼠,这把游真也惊了个大瞪眼,从没听说过,有人用这个来解毒。
“小兄弟,要不要姐姐来给你亲身示范一下呀?”马怜儿时刻不忘将她的如丝媚眼抛出,声音似要滴出水来,“要不要试试?”
游真浑身起了一层黍粒,忙撤了身子向后,躲到足够安全的距离后,哈哈一笑道:“姐姐莫要开玩笑了,那东西我一看就想躲!”
“看你那点出息!”马怜儿腰枝一扭,俏臀坐到郁欢床边,连着郁欢都抖了一抖,若不是她现在不能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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