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墙上还是那幅花鸟画,只不过褪了颜色,阿娘经常坐在那画下的矮榻,给她们做衣缝补,她想睁开眼,睁得大点,努力想看清那榻上有没有阿娘在,那榻边有没有姐姐陪着,眼皮却沉重如石,始终睁不开。
难道,她再次重生了?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郁欢的心中便是一阵激动,恨不能赶快起身,或者张嘴出声。是在梦里吗?明明她看到的那些很真实,可是自己为什么睁不开眼?
她拼着力气扭动身体,却带着脖颈一阵火辣辣的痛,且一阵痛过一阵,直欲再次晕厥过去。
郁欢强撑着意识,在痛感之中保持片刻清醒,耳边就传来说话声,一阵高,一阵低,隐隐约约,听不甚清楚。
好像是一男一女在说话。
会是谁呢?
听声音,不像是阿娘阿爹,那么是俊叔?也不像。
郁欢听着猜着,始终睁不开眼睛,突然,女的声音高了几分,直窜入耳:“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那男的语气不怎么好,却是压着声音,“这都多长时间了,她还不醒?得去找个人来给看看,总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这人的声音越听越觉得耳熟,郁欢越发挣扎起来,直到那女的声音再次传来:“本来我是不能出来的,要不是陛下特准,这会儿无欢怕是已经被随便找个地方埋掉了,还能由着我弄出她来?你要找人可以,如果被他们发现无欢没死,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这回,郁欢听出是叱木儿的声音,不由吃了一惊,看来,她不是重生,而是没死成么?
意识到这个情况,她再次尝试着发出声音,却只能发出嗯嗯几声,不过,这已经足够引起床边那两人的注意。
叱木儿听到声音,忙回身看去,见郁欢正睁着双眸,一片迷茫,惊喜道:“无欢!”
那男的看到叱木儿的动作,也近前来,一张俊脸放大到郁欢眼前,笑嘻嘻道:“无欢!”
却是游真。
郁欢想挤出一个笑来回应他,却是艰难无比,嗓子似乎坏了,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嘶哑难听的声音。
叱木儿见状,急急将手覆到她的唇上,轻轻道:“别说话,脖子受伤,嗓子许是也受了连累。”
见郁欢还是想说话,又道:“你先喝下这个清音散,这个药还是以前你配给我的,我没有用完,今天全都带来了。”
说着,让一边的游真从食几上取来,让郁欢服下,见郁欢眼中满是疑问,遂苦笑一声,声音显得无力苍白:“我知道你奇怪为何会在这里,我就长话短说罢!”
语气一顿,看向游真,游真正细细地端详着郁欢,并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转到自己身上来,叹了口气,道:“这个人在你入内牢的头一天晚上就来你的寝屋,正好被我遇上,两人打了一番,才知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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