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拓跋弥不知抽的哪门子疯。自己不过是多看了几眼郁欢,怎地到他嘴里就变成个好色之徒,还扯上国家事体?
倒是郁欢,一派悠然游然的模样,看见游真一副吃憋的表情,忍着笑意,看向拓跋弥。
却见拓跋弥正将目光移向自己,紧紧盯着她,眸中关切之情坦露无疑,更带了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里面,让郁欢心中一紧,直觉不好。
拓跋弥盯着她,收了以往的嘻笑,表情严肃,道:“无欢,你说,他是不是一直往你身上看来着?没想到南人竟出这等低劣下作之人,着实可气!”
郁欢看好戏的打算落空,原以为拓跋弥酒喝多了,随便说几句就完事,便是再说,拓跋嗣也必不会允他,平白闹起来,失了两国和气,得不偿失。没成想,众人都被拓跋弥的这一出戏给整懵了,哪儿还顾得上相劝?
再偷着从睫下瞟了一眼游真,见他也是耷拉着半张脸,苦闷无比,又是满脸愤愤,好在他一直是易了容的,那副好相貌早已掩去光华,即使如此,那张脸也好看过大多数人。
拓跋嗣放开姚皇后的手,神色凝重,虽然觉得拓跋弥所说有些不分场合近乎儿戏,却不想在众人面前驳了他的面子,只得煞有介事道:“宋使如何说?”
宋使像吃了一粒蝇屎,有气撒不出,干吭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陛下......本使随从......本使没有看出他有何不妥!”
“你个睁眼瞎!哦对,你后脖子没长眼睛,自是看不到......喂,那个随从,你是不是看她了?”拓跋弥说的话越发没有样子,涎水四溅,唾沫横飞,“出来!说话!”
“拓跋弥!”拓跋焘没等拓跋嗣发话,便铁青着脸从榻几上起身,一个箭步蹿到拓跋弥身前,抓了他的手腕便拉往后面榻几。
拓跋弥此时脑袋越发晕乎,竟没看清来人是拓跋焘,在被人拉得一个趔趄跌倒在榻几上后,便大声斥骂起来:“哪个不长眼的孙子,让本皇子摔倒了?哼,也不瞧瞧本皇子是谁?长着几个脑袋?”
拓跋焘已经气得脸上青白交加,刚转身说“父皇”,想让拓跋嗣下令将他抬出殿去,却见拓跋弥已经爬起来,跳过卷几,直扑对面宋使而去。
大惊之下,他顾不得殿前礼仪,提气运功便去截拓跋弥,已然晚了一步,拓跋弥避过宋使,将游真的武冠捣落,吓得宋使闪身去托冠,却被拓跋弥一个飞脚踢住膝盖,扑通一声便跪倒在自己面前。
大殿之上,乱哄哄一片,胡汉群臣皆站了起来,焦急非常,宋使这边的十数随从,连同副使在内也都大惊失色,高呼道:“尔等无礼!”
游真没想到拓跋弥会公然与自己动武,先前他还为了邦交保持克制,这一下也找着个由头痛扁他一顿,不由分说便上前,与拓跋弥扭打在一起。
宋使慌了神,顾不得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