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道:“你说不认识我。”
“我是不认识你,但见过你。”郁欢轻轻一笑,看在男子眼里,却是别样的感觉,不知这样有什么好笑。
“你不怕我?”男子蹙眉,眸中杀意却渐消,表情依旧冰冷。
“怕。”郁欢的回答很干脆,又道,“不过,现在不怕了。”
“为何?”
“因为你又救了我。”郁欢实话实说,故作平静。
男子沉默,门口的那个,刚和一人咬完耳朵,见少主与床上姑娘一问一答,甚是流畅,一时不敢打断,几欲张口,终闭下。
“说罢,有什么事?”男子开口道,却是对着门口方向。
“回少主,柳徇天清醒过来了。”
“怎么样?”他的眸瞳变了颜色,萦了一丝黑沉之气。
“他中了幻花散,差点逆脉而亡,虽有葛伯护着心脉,解药却没有寻到。他于此时醒转,很是奇怪。”女子继续道,“醒了就要净衣,蹲了茅厕不肯出来。”
男子也感到不解,幻花散他知道,极其厉害的淫毒,虽然他赶到之时并不算晚,但观其面终入了血脉,即便有葛伯这样的医道高手在,却没想到徇天还能下地,呃,且能入厕。
“你要如何处理这个叫柳徇天的人?”郁欢听到这个名字,气便不打一处来,自己的清白差点毁在他手里,居然有这么一个雅意的名字,当真可恶可气,可杀!
“嗯?你要如何处置?”男子反问道。
“怎么处置?”郁欢挑高声音,咬了咬牙,道,“他差点强了我,你说该怎么处置?”
“杀之。”他淡淡道,如同在谈论如何宰牲献畜,一丝感情也无。
“少主......”门口那女子吓了一跳,忙忙出口,“徇天他,是中了计,怪不得他。”
说罢,丢了一个媚眼给郁欢,却让她感到一丝戾气。
“这是规矩。”男子并没有理会她的求情之请,拒绝道,眸中却闪过惋惜,转瞬即逝。
他在惋惜那个柳徇天?或者,是不舍?虽然他的隐藏功夫不错,郁欢却相信自己没有看错面前之人霎那间的情绪,遂也肯定了这个柳徇天,在他们这里,必不是泛泛之辈。
既然不是虫蚁之流,那么,郁欢如果卖个人情予他,或许,赢取他的好感,更可以保全自己。
郁欢自认自己不是良善之辈,这性命筱关的大事,还是暂且委屈一下的好,至于那人的侮辱之举,迟早都会找回来。
当然,前提是她仍旧存活于世。
男子甩袖,正要转身,却听郁欢轻声道:“你......便饶过他罢!‘
男子微微吃惊,门口的亦睁大了媚眼,又听到郁欢的声音在说:“幻花散不同于春药,服之可蔽人心性,状如疯癫,虽留一丝理智,终不可控之。那个......柳徇天,确实不知自己所做所为。”
“你知道幻花散?”男子终于动容,语气也不似先前那般生硬,稍缓了几分。
“我是医坊的医女,”郁欢又把那套借口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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