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是从。因此,刚才对那女子说杀柳徇天,其实只是一说,他如何能够为了陌生人,断了自己臂膀?
石子山默了默,深知马怜儿生了心思,要把那女子圈起来参摩,也不多话,只道:“徇天中的幻花散,是大夏国所出。”
说罢,转身离去。
他有点烦躁,不知怎地,那名女子灵动的双眸总在自己面前出现,似曾相识,终是不愿马怜儿迫了她,成为她驭下的女宠。
虽然这些女宠,出入王邸将府,为他带来不少回报,只是,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还是放过她为好。
马怜儿揪了一片花树的叶子,若有所思地看着石子木的背影渐渐远去,回过头来,一个浅笑溢出,自是媚人,又看了看郁欢的屋门处,踌躇片刻,抬脚向屋前走去。
郁欢只觉自己身处浮云之中,睁不开眼,嘴角抽了抽,也发不出声音来。只是,总感觉脸上有东西游来窜去,痒到心里,终于在忍无可忍之时,双眸将将撑开一线。
只见一只小银鼠趴在自己的鼻尖上,与她小眼儿瞪大眼儿,片刻后,郁欢哇地一声大喊,那小银鼠吓得耳朵一立,吱了一声,忙跳下她的脸,往床尾窜去。
“喊什么喊?”一声媚音入耳,马怜儿俏臀从床尾挪到郁欢床头,道,“吓坏了我的小家伙,你死了都不够抵的。”
郁欢余惊未了,又看见这个女子移前,心口登时一堵,半晌说不出话来。
“瞧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这么可爱的小家伙,居然能把你吓傻?”马怜儿瞟了一眼郁欢,又摸摸掌中的小银鼠,心疼道,“把我的宝贝都吓炸毛了,都是你做的好事!”
“......”郁欢的额上眉间堆满黑云,嘴角抽得更厉害,“你......把它放我脸上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给你解药啊!”马怜儿不屑道。
“就它......它只不过是一只小宠而已,如何来解?”郁欢结结巴巴,说话也不利落,更惹了马怜儿的嗤笑连连。
马怜儿笑过后,缓缓说出缘由来:“别看它这么点大,要解你身上的锁魂散,还非得要它不可。”
又轻摸了小东西一把,抬眸看向郁欢:“它的唾液就是锁魂散的解药。”
郁欢一听,气得五脏六腑都要翻出来一般,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吐出:“锁魂散是什么东西?还有,为什么要给我下锁魂散?”
“你的问题可真多!锁魂散是姐姐我伺候男人时用的,这东西能让他们欲仙欲死,极尽销魂,妹妹要不要试试?”马怜儿话锋一拐,媚气横流,贴面来问郁欢。
郁欢汗毛直竖,忙后撤了身子,战战兢兢,语不成句:“不......不......不试!”
她的胸腔急剧起伏,连连骂自己,怎地掉这么一个淫窝来!女人不去取悦男人,反倒调戏起同性来,实在令她感到恶心!尤其面前这女子,眉来眼去间满含媚丝,举手投足中皆是风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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