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却没有惊醒那人半分,滚烫的手掌已经摸向她的下身,更吓得郁欢连哭喊都忘记,连连咬舌,只恨自己没有拿那味麻身散!
“你......”郁欢的下一声叫喊还未出口,身上突然轻了许多,泪眼朦胧中,见身上压着的那人被掼到一边,一双透着寒意的眸子映入眼帘。
“你......”眼前这人,替她解了围,不经意间瞥到她胸前,顿时别过了头,郁欢却是臊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洞钻入了事。
“怎么,这样露着很惬意?”这个人等了一会儿,见郁欢没有起身,背着身道。
“帮帮我......”她郁欢又羞又气,却又想哭,不是她不想起身,而是她动不了啊!
“怎么?”那人转过身来,却又看见郁欢这一副香艳的模样,不觉咳了咳,别脸道,“一点都动不了么?”
动得了会这样给你看尽?郁欢急得快要吐血,自己的双肩刚才已被那淫贼卸掉,用什么穿衣?又如何起得了身?
明明这人刚才那一眼已经看出自己的不妥,还如此相问,更让她火大!
郁欢瞪着他,吃力道:“肩膀卸了。”
“哦,”那人顿了顿,道,“恕在下冒犯了!”
郁欢只觉一阵黑风卷来,身子已然被一袭玄袍罩上,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两手悬空头朝下,却是被那人扛于肩上,翻跃而起,片刻之后,立于一栋房舍外。
进了院门,那人左转右转,才入得一间屋子,把她放置在床榻之上,此时,郁欢已经满眼冒着金星,分不清东南西北,更别提说话了。
“喂......”郁欢有气无力道,“你要干什么去?”
那人却没有说话,掩了房门,消失了门外。
郁欢两眼望着帐顶,如同一只待宰的小兽,无比抓狂,最后,她悲哀地发现,自己莫不是被人弃之不顾罢?
“姑娘,可以进来么?”正当郁欢垂头丧气之际,一个女声于外面问道。
“呃,你是谁?”她警惕道。
随即哑然失笑,自己如今动弹不得,再是警惕又有什么用?
“少主要我来给姑娘接骨。”随之,房门打开,一个长相娇美的女子袅娜而入,郁欢侧首看过去,竟觉得此女身段美妙,身形如蛇,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接骨之人。
“你会接骨?”她眸中透露出不信任,身子越发紧崩,这个女子,这么妩媚,是要如何给她接骨?
她想起与阿娘在一起时,那个大汉便是这样使阿娘动弹不得,强灌了药,随后......
可是,这是个女子,难不成是......磨镜(女同性恋,俗称百合)之流?
这样想来,郁欢禁不住打了一个寒噤,正要开口拒绝,却听那女子轻轻一笑,媚音软酥:“姑娘想什么呢?”
见郁欢不说话,随即欺身上前,摘了那面脏兮兮的幕离,突然便是眼前一亮,不由摸了摸她的脸蛋,啧啧赞道:“倒是个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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