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供职?”她不死心地又问了一回。
那小兵头斜着小眼睛,瞥了她一眼,口气已是有些不耐烦:“说了不在此处就不在此处,还废话什么?军爷们去哪儿,可不是我能过问的。”见郁欢还站在面前,没有要走的打算,挥了挥右手,左手立起戟来,喝道,“快走罢!待会儿这里可是要封路子,若让上面发现你在这里挡道,我可不敢保证你的小命还在不在!”
郁欢悻悻往回折,心中却是不甘,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竟一时忘了,这回为了找这个慕忠,除了半面幕,只戴了面斗笠。
也许这辈子终不能报恩,终不能知晓他是否平安,参商不见,此身易老,终是落了空啊......
一阵疲累突地袭上郁欢心头,她竟感到无比悲伤,眸中噙泪,却不让它下落,稍稍抬首,看向道路尽头的那排酒肆。
却撞上一面肉墙,郁欢稍稍后撤,方看清是一身玄色罩袍,眸光随之上移,见是一男子,堵住去路,面冷之极,一双寒眸亦不带一丝温度,盯着她。
她也盯着他,亦不苟言笑,揉着发酸的鼻头,整了整撞歪的斗笠。
“怎么,在下的衣服很好看?”那人开了口,声音一样的冰冷。
这人的个子很高,以致于她平视,也只能到他的脖梗处,听见他冷冰冰的问话,郁欢不知该怎么答。
不知答便不答,她绕过他,继续向前走,却见那人的身子又堵在自己面前。
她亦不理,绕过他,再次向前行去。
这次,却没这般顺利,腰间骤紧,一股扯力直接拉着她向后退去。
郁欢心情本来不好,再遇上此等胡搅蛮缠之人,一股无名之火突突从心头冒出,转首便喊:“你干什么?”
那人却不说话,又加了一道力,转眼间把她拉回身前,微微一甩,缠于郁欢腰间的皮鞭刷地收入怀中,速度快得都没看清那条皮鞭究竟是何颜色。
只隐隐感到一阵玄风自眼前刮过,便不见踪影。
“你究竟要干什么?”郁欢怒吼出声。
那人却不理她的怒气冲冲,声音一如既往地冷:“这边不能走。”
郁欢哪里会听他的话,又迈开步子,却又听他道:“走即死。”
她心里一寒,收回尚未踩地的右脚,转回身来,盯着他,问:“那怎么走?”
这当然不是废话,从城口处走到这里,只有眼前这一条道回市坊,若走其他路,只得绕回城口重新选过。
“就在这里。”那人答。
什么?那意思就是不用动?
这人怎地说半句留半句,也不话说个明白。
郁欢按捺住心中的烦怒,再次试着问:“就在这里?站着?”
“那边有个墙角,站到后面去。”这回说得话倒是多了几个字。
郁欢依旧不明白他的意思,愣愣地看了看那个墙角,并没有挪动半分。
只见那人微微侧首,凝神细听一番,突然便裹了郁欢的身体,一阵风般,极快地转到刚才所说的墙角后,按着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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