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不是?都怪碧桃那个黑心货!屁大点事,便飞盘飞碗的,真以为自己是神仙下凡飞花探路哪?”
听到碧桃的名字,郁欢便“咯噔”一下,又是碧桃!她竟跋扈至此,当真是姚皇后放任其如此么?
心里想着,手上却丝毫没有误下活,一番收拾,叱木儿才好受一点。
刚消停一会儿,叱木儿就不歇气地问郁欢:“你说我会不会毁容啊?”“你说我将来放出宫,这副样子怕没得人要罢?”“你说那碧桃是不是故意的?”......
烦了她的喋喋不休,郁欢没好气道:“姐姐若再说话,可就真毁容了!”
可是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叱木儿便又开始重复那几个问过的问题,郁欢忍无可忍,便道:“是,姐姐这面容定是毁了,将来定人没人要了,那碧桃定是故意的,这下好了罢?”
叱木儿一脸委屈,竟洇出眼泪,虽然那眼泪看不甚见,却叫郁欢心里一软。遂停下手里的活计,坐到叱木儿身边,轻言道:“姐姐不必担心,你便是不相信其他人,也该相信妹妹的医术。妹妹没其他本事,就管这毁容的活,看我脸上,这已然是好了的,不然你会明白,你现时的样子,不知比我当初好看无数。”
叱木儿突然便默然,原来她又戳着无欢的痛处了,便抬眼充满歉意地看着她。
郁欢轻轻一笑:“姐姐不必介怀,妹妹定会给你配制出最好的桃花面膏,让姐姐比原来更俏几分,好嫁个如意郎君,好不好?”
见她没有生气,叱木儿便放下一颗心,小声道:“我不是担心自己毁容么?本来也长得不好看,再添点儿花,更难看了。”
郁欢又细细看了一回叱木儿的伤,方问道:“姐姐这伤是怎么来的?”
“还不是那碧桃?这两天你没回来,她逮着个机会就往我这里跑,一会儿说娘娘要吃面引,一会儿又说娘娘吩咐做酥饼,指得我脚不落地团团转。这不,一早吩咐说娘娘想吃点细环饼,昨晚我发上了面,今天做好了也没人来领,便亲自端着送过去。未想娘娘还没起身,碧桃守在门口说我惊了娘娘的觉,又不知从哪里发现饼里有发丝,一股火就撒我身上,打翻了面食盘子。”
顿了顿,恨恨说道:“我一时气不过,顶了两句,那碧桃就捡起碎了的瓷片掷我脸面,这不就成了这副样子。要说这最毒妇人心,说得可真对,出来时假模假样要我去尚药监领药,还递给我一张湿帕子,说是擦擦,免得让人看着硌影。哪知,竟是蘸了盐水的!”
说到这里,郁欢才听明白,碧桃是故意整治叱木儿的!
又有点心虚,皇后身边的人,都知道她和叱木儿关系很好,这事怕是专门做给自己看的。
她却问道:“姐姐做什么事儿得罪了她?”
“没有啊,以前虽没怎么亲近,也还过得去的。平日里没事,我都不去殿里,窝在屋里睡觉,哪有什么机会得罪那个姑奶奶?仗着皇后娘娘宠她,便作践人,是个什么东西!”叱木儿越想越气,最后狠狠摔了巾子。
郁欢知她也是个嘴上好胜的家伙,便打趣道:“姐姐厉害!赶明儿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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