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都僵立在那,郁欢便道:“碧桃姐姐也不是有意顶撞皇子殿下的,还请殿下大人大量,饶恕姐姐言行不慎之过?”
这本是她帮着碧桃的开脱之辞,却不想听在碧桃耳里,成了讽言刺语,遂一扬脖睨向郁欢,道:“姐姐这二字我可真是当不起!我是言行不慎,却也不需你替我来辩!无欢你谨言慎行,还是想着如何向皇后娘娘交待这婢女被害的事儿罢!”
说罢,便转身,急行而去。
拓跋弥却暴躁如雷,跳着脚喊道:“你这贱婢哪里走?给小爷我回来!本皇子今天不把你收拾服帖,便不是拓跋弥!”
郁欢却“噗哧”一下笑出声来,惹得拓跋弥怒目而视,脸色很是不好,自忖本来上次就被那无欢欺侮去,如今又被碧桃贱婢目中无视,堂堂皇子脸面竟一时羞得无地自容。
却听她笑道:“殿下的名头可真是多呢,一会儿爷,一会儿本皇子,一会儿又是拓跋弥。呵呵,可奴婢却觉得,还是小公公这一名号更妥当些!”
“你――”拓跋弥气得嘴歪眼斜,手指抖着戳向郁欢,道:“算是小爷我帮错了人!你这个丑女,上次的帐还没同你算,如今又找小爷晦气,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还是怎地?”
“我也没求着你帮我呢,殿下!”郁欢也不生气,慢悠悠道。
“好好好!若不是小爷我惯见不得那碧桃仗着姚夫人宠势,得意非常,便连大皇兄母妃也要敬她几分,小爷我也不稀得帮你!哼!何故要惹得一身骚,还让你这贱婢如此奚落?”
“如此,无欢便多承殿下美意了!”郁欢微一揖身,道,“无欢这便告退!”
“哎――”见她要走,拓跋弥又急急道,“你往何处去?那碧桃必不罢休!”
“往何处去?自是往皇后娘娘处去。无欢本就皇后娘娘的侍医婢女。”
拓跋弥听闻此言,便征征任那女子背着尸身往前去,良久没得回过神来。
他怕是真要后悔帮错了人罢?郁欢暗嘲,也不知是嘲他还是嘲己,心内竟莫名生得一丝涩意。
她深知碧桃是要挑出事来说道说道的,如此一来,自己还真说不好能否保得过河不湿身,若那三皇子再跟了去,怕自己躲着事,事也要惹得上身了。如若不找事由把那三皇子撂下,自己又如何在皇后面前自辩?便是她与三皇子的关系,一时也是说不清楚的。
唉,这叫什么事?还小爷,我看你就是那大爷!处处都碰得着。
郁欢叹口气,抬头便见姚皇后住的中天殿苑近在眼前。
她放下那婢女尸身,整理了衣衫,便进得殿去。
“陛下驾到!”几乎在她一脚迈进殿苑的同时,后面那熟悉的尖利嗓音便响起。
她赶紧整衣跪下,却听到皇帝的声音已在耳旁:“可是无欢?起身罢!”又吩咐身边大宦者阿干里道,“适才碧桃不是说有要紧事要求见么?这会儿在哪里?”
不待阿干里答话,便听得碧桃的声音不知从哪里飘了来:“奴婢叩见陛下!正是奴婢有要事相禀!”
“哦?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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