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欢,便埋首于股间,道:“求求小姑子,将我的孩儿保下来!让他活下来!”
如此阵势惊得郁欢木讷无语,又见她抬起头来,珠泪已将她的面容冲刷干净,真真一副美人胚子,丹眸粉腮,我见犹怜。
“我的孩儿......没有大碍罢?”
郁欢不忍看她如此悲伤,便柔声安慰道:“姐姐,我已经给你用了药,应是无碍吧!”
郁欢并不十分肯定,想着师父已经快回来了,便定要磨着他,请他救上一救这个苦命的女子。
便又加了一句:“我只是粗通医术,师父却是医术通天之人,有他在,姐姐定要放宽心!”
女子听到此话,面露感激之色,连连道谢,身子却忽地一歪,倒在炕上,人事不省。
郁欢大惊,忙诊脉视之,暗道不好。
正在此时,常子方的声音响起来,飘入郁欢耳中:“欢儿?”
叫了一声,不见郁欢回应,一名马夫跟着进了院子,道:“先生,姑子在那间禅房,还有一个流民。”
郁欢听见常子方的声音,喜不自胜,刚想出房叫师父,常子方已经迈入槛内,问:“哪里来的流民?”
“师父!”郁欢此刻也顾不得向他施礼,急着大叫,“师父!快来看看这个姐姐究竟是怎么了!”
常子方走近前来,稍稍一瞄,便道:“已经药石罔医......”
这回轮到郁欢惊讶了:“怎么可能?”
郁欢才把自己如何诊脉如何疗治,一一说予常子方听,常子方又细细看了一回那女子颜面,探了一回脉,叹了一口气,说不出的惋惜:“如若你的首方便是下胎,或许还有救。”
郁欢脸上满是诧异:“为什么要下胎?她的脉象虽沉,却还有一丝生气,不是应该保胎么?怎么会是下胎?”
常子方缓缓道:“脉象虽沉,多见阴寒内盛,你刚才所诊牢脉是不假,却不知死胎亦可致牢脉之征。你看她面色青黑,口鼻亦出秽气,这胎多半已不保。现在脉象浮大无根,脉力不匀,按之消失,此为元气耗散,病情危重之征象矣。”
郁欢心乱如麻,恼恨自己医术不精,竟是害了这个苦命的女子,便急急问道:“师父可还有什么法子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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