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无米为炊,现在虽然有米了,却又是无薪起火。
郁欢只好硬着头皮又挪回药庐,问师父拿些炼丹丸的木柴,没想到师父眼睛一闭,直接道:“这柴可是做饭用的?这可是上好的相思木柴,怎可随意拿去做饭?”
吃了个闭门羹,郁欢有点垂头丧气,心里边有点堵,真想就此饿着算了,难道常子方辟谷不食杂粮?倒要看看,谁经得住饿,反正她又不是没饿过,饿晕了,师父总不能见死不救罢?
倒不是她自暴自弃,实在是有心无力,掌上的伤还没好,腿脚也不利落,再去劈柴,以她这具小身体,拿不拿得起劈斧,恐怕也是个问题。
想归想,郁欢却不敢真的撂挑子,饿着自己事小,饿着师父可是罪过了,谁知道这个古怪的师父一气之下会不会再叫她做些力不能及的事?
郁欢在灶屋前后又找了半天,也没找着半根木头,只是看着很多篙草散落在竹舍两边,素秋渐深,已呈衰败的样子。
木柴没有,干草总是可以生个火的罢?
如此一想,她便拿了草镰,笨拙地割了不少,足足有一大柳编篮,生火做饭,熬出的米粥竟分外香。
灶屋居然还有一些菜菔,郁欢记得前世,这菜菔可是一般平头百姓吃不起的,便是锦衣华食的她,一月里也吃不到几回。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见到了这么多。于是,学着前世的做法,她切片拌了点烧熟的胡麻油,又撒了盐,这顿吃食才算是大功告成了。
天无纤云,圆蟾未出。
郁欢热了又热,看着自己亲手做出来的吃食,忍着鲸吞之欲,直到第三回去请常子方时,才终于能吃上这餐救命饭。
常子方看了看食几上的稠粥和拌菜菔,点了点头,也不说话,坐下便开吃。一餐食毕,仿佛很满意,郁欢忐忑之心稍减,才被告知,这个菜菔是药蔬,味辛甘性凉,入肺理进胃经,当为时蔬之佼者。
说罢,又问郁欢,朗目星眉,颇为和善:“你怎知这个菜菔怎样吃?”
反正不能说出自己曾吃过这个东西,要知道这个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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