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姑子看看可好?”
郁欢能说不好么?
对于目前这种状况,她很是庆幸,最起码不用再受那淫棍欺侮,而且,暂时能留得命在。至于接下来该做什么,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位刘大人可不这么想,他心下正奇怪这小姑子因何能得雪睛马青睐,又听到她侃侃而辩,甚为机敏,便起了探究的念头。
也正是这位刘军医,扭转了郁欢以后的人生,可以说,是她的再造恩人也不为过。
而此时的郁欢,哪能知道这些,她只想着活在另一具身体里,如何避了前世之悔,只想着要这一具身体的阿娘和姐姐如何能死得瞑目。
自然,她也想着,如何能讨好面前这位看似地位超然的军医大人,以及,如何能经由他,为自己谋得日后的禄祚永终。
她抬起脏兮兮的小脸,倔强地站直身子,尽管那副身板弱得如片叶欲飘,仍铿锵道:“多谢刘大人!奴的伤不要紧,还请大人看看这雪睛马愈伤怎样,刚才它一直卧在地上呢!”
“好!没想到小姑子倒是与雪睛马投缘,呵呵,但凡雪睛马愿意亲近的人,将军多半也喜欢得很。”刘大人摸了摸雪睛马的脖颈,像极老友似的抚摸,一个轻轻的响鼻发出,银马意态甚为放松。
郁欢也喜欢马,前世,她曾与那人纵马鹿苑,多少次草下旖旎,多少次林间蜜语,如今终随风而去,再也掀不起任何心澜。
她只愿此生,无他。
眼前这匹雪睛马,又勾起了郁欢爱马之情,她的眼眸看进马瞳,人畜之间的某些交流便由此牵出,便连马前的刘大人也甚为惊讶,暗思此女不知有何章法,让雪睛马竟显出如此驯顺之态。
郁欢进屋等了片刻,方瞧见刘军医给雪睛马换药回屋。
此前那个窦骑尉自然不在屋里,早被刘大人打发了去请示檀道济是否移帐此庄,只派了两个兵士扶着郁欢进屋,其中一个就是一直对郁欢和悦的矮个子。
郁欢也从他口中得知,这名刘大人便是前世里极为有名的刘涓子,她曾看过他著的医书《刘涓子鬼遗方》,没想到竟是晋军檀道济帐下的军医,这倒真是她前世里孤陋寡闻了。
这刘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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