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说什么呢?”顿了顿,又莞尔一笑,“许是陛下觉得奴婢受的苦楚还没看够?要不然就是,陛下想亲自试试,如何让奴婢更痛?”
她的身子轻颤不已。
他感觉到她的异样,轻声道:“冷了?”转首向着虚空处,道:“孙小,去拿件花狸大麾来!”
平空里现出一人影,恭谨伏首称是,迅速离去。
她嗔道:“四月的天气,哪有那么冷呢!”
声音清甜,叫人如沐春风,过堤扬花。
他便心头一荡。这样子的她,极少见到,如今可是最后一回?
如此一想,便再也按捺不住这突荡而起的心思,手掌不由覆上她胸前,一阵揉捏,声音似也染了欲望:“多希望此时......”
他其实想说,多希望此时此刻能拥她入怀,永夜,永年。
却没有出口。
身子倏地一激,绷紧,她一时挣脱不开,便断声道:“奴婢已是残心破身,还望陛下自重!”
话未说完,他便摊开手掌,自嘲一笑:“可不是?还是你说得对,残心破身,我要之何用?倒是我多心了......”
孙小已拿来花狸麾,待水欢披上后,他的身后,亦出现了十数侍卫,荷刀持剑,一派森然。
蟾宫隐在堆云之后,一直没有冒头,夜如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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