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弥罗“二字和小说作者的回复都让他觉得或许能从此书中找到某种意外的线索,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想找到什么信息。好在,这部小说的每一章,每一回都会有一个副标题。通过这个副标题,沈铭德大概能够猜出这一章故事的内容。他索性点开了第一章。这一章的名字叫做”神魔征战划世界,天地初开见人间“,起内容并不难猜。主要是对小说中这个虚构的世界舞台进行介绍,并对神,仙,人,妖,魔等概念进行了定义。在小说中,神与魔都是宇宙间的”自在之物“。其名称是由后来的人类起的,用来代表它们的”神性“或者”魔性“。然而”神性“和”魔性“也并非神魔的本性,而是人类按照自己的信仰,先验对这些”自在之物“下的定义罢了。所以说,神所代表的并非是绝对的”正义“,而是人类相信此神代表了”正义“。当代表着”正义“的神屠杀人类,毁灭城市,那些信仰”正义之神“的人们也会同时谴责那些被屠杀的人类,和被毁灭的城市为”不义之人“和”邪恶之城“。同理,当一个”自在之物“被冠上”魔“的名号,人类就将此物定义为绝对邪恶。比如在小说中出现的一个叫做”亡宇天尊“的大神就被刻画成了众魔之祖。然而,这位掌管阴司的大神仅是将亡者的魂灵引向冥府,却未做过一件害人之事。这仙和妖便是由人或精灵修炼而成,分别趋向于神和魔的,高于人类能力的物种。
“故事是以一场毁天灭地的神魔大战开始。无数的神性与魔性的碎片散落一个名曰“震旦”的空间里。结合了神性与魔性,在震旦之地,产生了人类,动物,以及精灵。于是乎,神,魔,和出生于震旦之地的由灵性的生物们划分了界线,之后相安无事了百万年。知道有一位叫做“哀峰帝君 四方原 隆”的部落首领,在自己的领地“四方高原”以十万人类,动物和精灵的生命献祭。从而获得了灵,魂之力。在灵,魂之力的加持下,帝君 隆迅速地统一了极北之地的六国,四十八部落。而后,一路南下,穿越了“叠骨荒野”,并在“叠骨荒野”的南境建立起“惊骸要塞”,从北境高原虎视着“叠骨荒野”之南的“中原沃土”……”
沈铭德对这些架空历史实在没什么兴趣,便随手跳过了数十页,直至一个叫做“魇世弥罗”的妖怪登场。只是因为这个怪物与山弥罗同样带有“弥罗”二字,才让他感觉终于找到了正题。据说这个“魇世弥罗”的怪物由上古战争中已被消灭“幽禅凌魔”的残存魔性所化。此怪物能够向世间生灵散播“梦魇瘟疫”,使生灵遭受折磨,最后让灵魂变得扭曲。这个怪物不能杀,只能封。因为一旦“魇世弥罗”死亡,它所散播的“瘟疫孢子”就会同时爆发。到那个时候,生灵们最恐怖的梦魇将化作实体,游走于人间,变成更恐怖的灾难。同时,“魇世弥罗”存在于世间的消息也不能被宣扬。因为这个怪物很容易被召唤出来,哪怕仅是读几次这个怪物的名字,它也很可能在念到它名字的那个人的梦里显现。因此,一个被后世称为“济世玄真教”的古老密教开始了一段不为人知,却惊心动魄的封魔之旅。密教最终取得了胜利,无数的得道高人找出了被散播在人间的“瘟疫孢子”,并将“魇世弥罗”的肉身封印在以太虚空之中。“魇世弥罗”的灵魂被打回了“孢子”状态,最后封印在人类英雄“天璇尚人”体内。
为了能够永远地封印住“魇世弥罗”,天璇尚人在精灵勇士“优羽单骑 座”的护送下来到了极北之地。哀峰帝君 隆被中原六十二部落击败的战役已经过去了千年之久。就连“青目莲华”大王如何率领九名死士刺杀“哀峰帝君”的英雄史诗也很少有人再吟唱。四方高原上,哀叹峰脚下,隆的都城遗址在北风中凝视着城外的黑色冻土度过无数的荒秋。这是一个冰原,也是一座坟场。没有生机,没有活物,也没有流动的水,只有山,石,和无尽的严寒。天璇尚人认为这里是封印“魇世弥罗”最理想的地点。于是,他便在哀叹峰脚下的一个洞窟深处进入了永恒噩梦之中。天璇尚人明白,因为有“魇世弥罗”灵魂的存在,他自己的意识将永不消亡。由于极北之地的严寒,他的肉体也将永世不得腐朽。只要肉体不朽,意识不亡,他九可以将着最后一颗“瘟疫孢子”封印在自己体内。这代价就是他要永远承受这只恶魔的灵魂带给他的恐惧折磨,然而他还是毅然决然在哀叹峰的洞窟里沉沉睡去。精灵勇士优羽单骑 座用巨岩和冰块封住了洞口。然后折断了自己的翅膀,拔掉了双翅上的羽毛。他按照祖先的规矩搭建了一座小小的坟墓,并将自己最珍爱的羽毛埋葬。之后在他有限的生命里一直忠实地守护在那个被巨岩封住的洞外。
沈铭德不知不觉地读完了这章关于一个老道和一只“鸟人”的故事。一丝不知是赞许还是嘲讽的笑纹浮现在嘴角。他操作着鼠标,将小说翻到了下一章。
千百万年之后,时过境迁。高原变成了平原,冰原也变成了沃土,就连曾经高不可攀的天柱峰也被削成了小山包。当年雄伟的“哀叹峰“,现在被当地的人们称为”月牙坡“。雪水消融,汇聚成江河流入大海。丰富的地下水涌出地表,在月牙坡脚下形成了一个静谧湖,被周围的树林众星捧月似的环抱起来。突然,静谧湖心泛起一串涟漪,紧接着几个气泡打破了如镜的湖面。随着一阵水花翻滚,一颗人头露出湖面。这颗头上长发披肩。再看面容,用一段老评述艺人的话说,真可谓是”眉分八彩,目若朗星,鼻如悬胆,口似单珠,面如冠玉……“。然而,就在这么一副周正的面容上,巨大的惊恐却盖不住那份此人特有的”痞气“。这位便是本书的”书胆“,姓吴,名天,小名天儿,别名吴天儿。有朋友会说:”这些名字不都差不多嘛?“的确差不多!北方人说话常带”儿化音“。您可千万别把”天“和”儿“分开念。一定要念成”吴天儿“。走在大街之上,吊儿郎当地大喊一句”吴天儿,干啥呢?“哎,要的就是这种流氓气,要的就是这种满不在乎,要的就是这种从不客气的哥们儿交情。
您说吴天儿是个流氓嘛?哎,就在几个月前他还是个学生。你别看他都已经二十郎当岁的年纪,他可不是什么大学生。九年义务教育,咱们吴天儿可是念了十四年。其中小学读了八年,留级两年。初中读了六年,修学两年。高中读了三年。您说这孩子高中开窍了?这高中的三年,他可一直在读高一。用他“如娘“的话说:”这孩子也算够本儿啦,占用国家教育资源这么多年。“吴天儿的”如娘“可不是亲娘,而是他的后妈。老话说:小孩没娘,说来话长。这故事,我们留到以后在讲。
您说吴天儿这孩子是不是太笨?哎,我告诉你,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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