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瓶子接了点血,然后就自顾自的捣扯。
我是看不懂的,所以只专注他给我伤口的包扎,蝴蝶结到底系的好不好看。
苏止很专注的看着老头这弄一下那点一下的,有时候皱眉有时候舒展。
旁边那一大群人也是各个有纪律的很,不吵不闹的,软椅上的男人在我看过去的时候似笑非笑的看过来。
我觉得我应该板着脸,以显示我的矜持,但是又觉得,这男的应该是那白胡子老头的上司,万一他不高兴,老家伙不管我了可怎么办。
所以我摆了一个勉强的笑回敬过去。
银衫男子看着我笑了一下,然后朱唇微启,没有声息,只是做了一个口型。
我当时没看懂他说了什么,所以只是点头示意了一下。
很多年后,发呆的日子很多,我突然想起了那一日,很奇怪的是我清晰的记得那一个唇语,然后突然就参透了。
那是最初,命运给我的警告,可是我悟性太差,明白的太晚。
那一日,那句话。
原来你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