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原本一直慵懒的倚在软椅上的男人,依旧还是那个姿势,可能是我看错,之前他迷雾涟涟的眼瞳中好像多了些什么,同时又少了些什么,仔细看,又觉得似乎什么也没有,他始终是那个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搭在扶手处的懒散模样。
捉蛇的老头保持着给我切脉的姿势,眼神自然的看向软椅上的男人,两人无话,但我却总觉得他们已经对彼此说了千言万语。
我后背凉凉的,伤口也开始丝丝拉拉的疼。
软椅上的男人若有若无的点了一下头,老头转过头一本正经的对着我。
我心里发毛,后退了一步,“你要干嘛?”
老头捋了一下稀稀疏疏的胡子,力求自己散发出仙风道骨的气息:“这幻花毒性绝非一般,医书所记其毒性可毁一城人畜,而姑娘你中了幻花之毒后脉象又毫无变化,姑娘你一介肉体凡胎……”
说什么玩意呢,我根本听不懂,我刚想开口让他讲人话,苏止却早已一个步子迈出去,双手作揖:“有劳老先生了。”
老头用赞赏的眼光看了一下苏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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