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金边的三个大字,于是我一个鲤鱼打挺:“苏止,要不我们……”
我的话生生的卡在嘴边。
斜倚古树的那个少年眉目如画,颇有些狼狈的凌乱发丝被风微微吹起,飘在安静的眉眼处,微微抿起的嘴角显示了此刻他的疲惫,倾长的身子略带些慵懒的呈现一个微斜的诱惑之姿,阳光透过树枝投下斑驳的影子,落在他如玉的脸上。
但是。
这些都不是让我愣住的原因。
要说苏止的颜在我那个穷乡僻壤的家乡虽算得上是上等,但是从小一起长大,他三百六十度死角非死角我都欣赏过,难免审美疲劳。
真正让我愣住的原因是,在我们帅气的苏公子身旁,那棵看似有些年头的古树枝上,一条妖艳的小花蛇正尾巴吊在枝头,细长的身子垂下,蛇头正巧悬在苏止颈部不远处,丝丝的吐着信子,美目不转的盯着苏止。
我相信小花花没有立刻飞扑过去亲吻苏止并不是被他此刻祸国殃民的容貌吸引,而是出于一个生物的本能,在等待最有利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