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术法阵是一把双刃剑,它虽然可以控制人的精神意志和直觉力,但是也会让所有的法能都被冻结在一个迷幻空间里,这意味着‘他们’也不能在这里使用信使之币,没有信使之币,‘他们’就不知道我们所在的位置,所以才会让摩亚来消耗我们,我估计,那个土神涅柯也就快忍不住要动手了,所以,我们必须等,他们就是想要逼我们先动,我们只要一动,‘他们’就会立刻群起而攻之。”
“以不变应万变。”
“就是这个道理。”
“不过,眼下,我的龙骨祭坛既感应不到雷漠的‘死亡之舞’也感应不到景寒的陀罗画笔,法器之间的联结也断了,现在,真的就只剩下念力了,情况实在不妙。”
“既然是彼此消耗场能守恒,那么,只要有一方破了局,场能被扰动,另一方就可以施法了。”
“没想到你这个小白脸,还有那么点悟性。”
“换个绰号行不行,皮肤白又不是我的错。”
度恩忍俊不禁地看了他一眼。
雷漠隐约感觉到麦加和度恩在说话,但是,揣摩不到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死亡之舞”突然颤动起来。
一张逆位的金币侍卫从牌堆里破阵而出,颠倒的骷髅侍从手中的金币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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