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湛蓝的天空没有漂浮一多云彩,仿佛经过洗涤过的一般,干净纯粹,不含一丝杂质。徐徐清风撩动着透明的窗纱,悄然灌入房间内,却吹不散浓厚的暧^昧气息。
纯白色的床褥凌乱不堪,一看知道经历一番激战。秦峄城全身赤^裸,被子的一角搭在身上,古铜色的健康肌^肤如上了一层蜜蜡,泛着诱^人的光泽。全身贲张的肌肉张弛有力,如艺术家镌刻而成的一般,如果再多一分就显得野蛮粗暴,少一分则没了男姓的阳刚魅力。如此完美的身材,宛若神祗,只存在希腊神话故事之中。
“叩叩?”安小鱼敲敲门,听到里面响起一阵乒乒乓乓凌乱的声音。
“速度那么快?”
“嗯……二个二?”
“让小小鱼在肚子里就学习学习概率,怎么会不好,将来肯定是个数学天才?我一个人跟你们三个人比好了?怎么样,敢不敢跟我玩?”
“我忘了。”
姜胜煜在高级商务会所定好了包间,本来只打算他们两个聚一下,结果秦峄城带了一个拖油瓶。
安小鱼潇洒地一只脚踩到了茶几上,正好有一只钢笔,她把卷长的头发撩到脑后,把钢笔当簪子,娴熟地绾成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一缕发丝飘落下来,坠在脸颊旁边。她蜷起衣袖,六颗骰子排成一条直线,她熟练地晃动着骰盅,骰子一颗一颗正确地落入骰盅中,撞击着壁面,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
“你觉得可能吗?我还没有让你们这么做,老爸就会先来把我给杀了?比如我输了跳脱衣舞,你们输了穿女装,这不算是什么坏事吧?”
少顷,“咔嚓——”一声,关桓打开了门,看到门外那三只怪物,吓了一跳,“你们干什么?”
“小鱼,加油?”姜胜煜在一旁呐喊助威。如果赢了他,至少他还能有个伴。
吴翼飞语噎,将来他们的娃真可怜,有这么一对狼狈为歼的爹娘。
“这么健忘,是不是老年痴呆症的先兆?”姜胜煜戏谑道。rbhy。
“这里有什么好玩的?骰子、麻将,还是扑克?”
“先生你好,我们是斯蓝会所的员工……”安小鱼故意尖着嗓音说话。
“萨瓦滴卡?”安小鱼行了一个合十礼,“恭喜两位成为斯蓝会所第一万名顾客,奖励就是我们特地从泰国请来两名人妖,他们将会为你们献上优美的舞蹈。”
她跟了过去,耳朵听在门上,削尖了听觉,奈何这里的隔音效果太好了,一丁点的声音都听不到。难道这样绝佳的机会摆放在面前,白白错过?
“就是?”安小鱼立即附和他,“将来她不会自己喷啊?”
“再坚持一下,我马上就放好了,笨啊?你们两个不会跳贴身热舞吗?”
安小鱼得瑟地瞥了秦峄城一眼,“某人不是说我,只会吃、喝、赌,为了让他所言非虚,我也要赢才是。”
安小鱼打开一瓶酸奶,结果发现这里只有三只玻璃杯,里面已经倒了伏特加,“我去找服务员?”
“下一个是谁?”
“她的早餐,午饭和晚餐,三顿合一了。”秦峄城从大购物袋中,先拎出一个榴莲,五盒臭豆腐,两瓶酸奶,三个披萨。
“说我擅长赌,我看你都快成精了。”
安小鱼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走回去了。
“我不是来送酒的,而是斯蓝会所周年庆,必须例行的一项活动。”
这分明是赤裸裸的挑衅,她一个弱女子,单挑他们三个,如果这样他们还退退缩缩,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真邪门,你不会作弊吧?”
安小鱼戴着酒红色的bobo头假发套,上面夹着一只夸张的花蝴蝶,腰腹部绕了几圈纱布,制造赘肉感,然后穿上一条锦缎面料的旗袍,手里拿着一把大红色的羽毛扇。这个造型已经够雷人了,还化了一个浓烟的妆容,贴了四层假睫毛,整个眼睛看上去就是黑压压一片,嘴角还有一颗立体的媒婆痣。
吴翼飞只摇了两三下,“三个五。”
“我让你先。”
姜胜煜看到花花绿绿的布料,有种不好的预感,嘴巴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你……你不会让我们穿这个吧?”
“谁?”急促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
安小鱼马上跑过去开门,叶千寻抱着一大堆东西,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东西稀稀拉拉掉落到地上。
“我还舍不得让你吃,你的反应是不是太夸张了?”安小鱼嬉笑道。
一打开,果不其然,真的是三个六。
姜胜煜怂恿他们,“你们两个联手,肯定能称霸赌^坛。”
“想得美?被你们吃了,那我吃什么?岂不是要恶肚子了?要玩就玩刺激一点的,如果谁输了,就要听从赢的人,办一件事?怎么样?”
秦峄城结实的手臂将安小鱼拥入怀中,她纤柔的后背紧贴着他紧绷的腹部线条。她蜷缩成一团,宛若刚出生的婴儿,睡颜天真无邪。
在他们卖力跳着舞,安小鱼扭动着屁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