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压到小小鱼怎么办?”
“哈哈……”安小鱼立即破功,放声大笑起来,“好了好了,不要玩了?”她左躲右闪,失足滑倒在沙发上。
“文工团,一点都不好玩。”安小鱼撅着嘴,闷闷不乐地说道。文工团都是一帮老朽穿着军服,唱着老派的歌。
“这可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她紧抿着嘴,信誓旦旦地点点头。
白梦媛捂住遭到一记重击的脸颊,火辣辣的疼痛如火烧一般,她恶狠狠地瞪了安小鱼一眼。她突然伸出一只脚,悄然横在安小鱼的脚跟后。
舔舐去所有的咸涩,甜甜的滋味在唇齿之间绵绵绽放。舌尖一遍一遍轻柔地摩挲着她的檀口,如一只温柔地抨平她波澜起伏的心湖。
“那张b超照你从哪里来的?”
“白梦媛给我的,怎么了?”
“他伤口还没有痊愈,居然要求出院,你说他是不是欠揍?”这当然是他们提前就设定好的剧本。
“好啊?去玩玩喽?”安小鱼语气不屑,她就不信,三天之内,非把文工团搅得天翻地覆不可,让他悔不当初。她的个姓属于泥鳅,喜欢污泥的环境,放入清水中,她怎么能够活得自在呢?
白梦媛听见了激烈的吵闹声,看来传言不假,她加快了脚步,一走到门口,被里面的脏乱程度骇住,要不是这里是她工作的地方,不然真的以为自己走到了垃圾收集站。而里面就是有两个乞丐,为了争抢破烂,在大打出手。
原来是她?
“下不为例?”
但是看者却心疼起来,白梦媛敛下脸上的笑容,踮起脚,小心翼翼地走进去,拉住安小鱼,“你不要无理取闹了,既然你不想要这个孩子,大可以拿掉和学长离婚,还你自由,你去当你的三流小明星?”
“秦峄城?你跟你没完……”一有观众,安小鱼表演地更加卖力了,为了效果逼真,毫不客气地对他拳打脚踢,反正他的肌肉那么结实,她的这点力气,对他而言跟抓痒没区别。秦峄城倒是害怕她一不留心滑倒,手臂虚空的横在她的身后,保护着她。
“当然?”安小鱼不假思索地满口答应了,秦峄城太小看她了,她可从来都不玩重复的游戏,当然要换新鲜的。“院长看到这个病房被我们弄成这个样子,肯定马上同意你出院,而且,希望你用不入住。”这就是他同意安小鱼胡闹的缘由了。
秦峄城抱着双臂,拧着眉头,倚靠着墙壁,“安小鱼,你确定、肯定、一定要这么做?”
“你……你分明就是故意的?”白梦媛拿掉粘在发丝上的蛋壳。
“很简单啊,一刀下去就解决了,多干脆?”
“要不是你惹了我,我会哭吗?一个大男人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孕妇,才羞羞?”
他害怕自己冲动会伤害到她,立即放开她,手指慢慢地拭去她脸上的冰凉的泪珠,“现在不哭了?”
“你耍诈?”
“老婆,等你把小小鱼生下来了,我让你参加文工团,这样你就可以唱歌了。”
白梦媛不以为意,没有搭理她,继续往前走。
安小鱼善意地提醒她,“你屁股上有东西?”
安小鱼的呼吸渐渐焦灼起来,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如水波一般起伏,喉间逸出的嘤^咛声全数被他吞入,缠^绵炽热的吻在唇齿之间擦出点点火花,一朵红晕悄然扑上她的脸颊,电流倏地在她身体里流窜,骨头仿佛也酥^软了下来。
“咦?你怎么会在这里?”
“哼?”安小鱼轻哼一声,头一撇,不理睬他。
秦峄城松了一口气,“那你为什么要隐瞒我怀孕的事?”
“白狐狸才过分?难道你没有听见她的话,她巴不得我把小小鱼拿掉,跟你离婚,怎么会有这种人,一心一意想要拆散别人的家庭,八成是个心理变态。”
“我有小小鱼,处于安全考虑,我们应该分床睡?”
“不然我就患上产前忧郁症?”rbhy。
安小鱼往后跨了一步,被她的脚绊了一下,重心不稳,一个趔趄,紧急情况下,她下意识地想要抓住什么,她的手伸向白梦媛,推了她一把,当安小鱼以为要将她扑倒的時候,腰际突然横加一股遒劲的力道,将她拽了回去。
安小鱼往后移动了几下,拉紧自己的衣领,“小小鱼的房子已经够小了,你还想要去霸占他的地方吗?”
秦峄城嘴角勾起一抹黠笑,缓慢靠近,双手伸向她的咯吱窝,挠她痒痒,“这样,你还忍得住吗?”
秦峄城锁紧了浓眉,“不行?会把小小鱼给熏臭了?”
安小鱼也不跟他争辩,低下头,轻抚着肚子,对他絮絮叨叨地说道:“唉?小小鱼,是妈不好,没有能力给你找一个疼你的爸,连臭豆腐都不给我吃,要活活饿死我们娘俩啊……”凄婉哀绝的语调,说得秦峄城好像是个十恶不赦、千夫所指的坏丈夫。
“算了?”一物降一物,秦峄城只有认栽了,真的拿她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