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山管事的身份来这里的,而长乐城本地的那位王管事,在听说新来了个管事后,火急火燎地跳下床,不等穿好衣服,便来到兵器铺后院。
柳小奕正喝着茶水,和余温晚二人坐在院中竹椅上休息,长途的奔波再加上几场恶斗,体力消耗甚多,余温晚支持不住,已然有些昏昏沉沉。
王管事挺着油腻的大肚腩,掏出手帕擦着额前的汗水,左右看了一圈,院内只有俩年轻人。
难不成这二位就是新来的管事?未免太年轻些了吧。
做到一城管事的,都是阅历丰富之辈,长乐城本来有三位管事,经过调拨、升迁后,就剩王管事一人,落得个逍遥自在,每月的银钱无数,都流进他的口袋。
但他偏又是矜矜业业之人,唯独好一口吃食,为人还算正直,将长乐城的店铺管理的井井有条,五六年也没出过什么乱子。
王管事瞪圆铜铃般的两枚大眼睛,努力将脸上的肉堆起来,露出一副憨态可掬的笑容问道:“请问,二位谁是新来的管事?”
“你就是王福才,王管事?”在二长老那里听说过此人,是二长老一手从后厨端菜的提拔起来,百分百的心腹。
一听柳小奕口气,王福才哪里不明白,先前文书上写的明白,来者是个二长老的亲戚,看年纪应该是侄子一类的。
“是是是,正是王福才,不知贵姓?”
“柳小奕,这位是旌旗山余家大小姐,大长老那边的,你知道?”
余家他当然有所耳闻,余、雪两家的事已经传入中州,但两位长老的权势,在他眼中相比更是好使。
万万不能得罪二人,心中暗自思量着,希望对方不是二世祖类型的,好伺候些。
“柳长老,这份是旌旗山的账目名录,在长乐城有十三家店铺,之前是我一人管理,还真有些费劲。”王福才把话说得谦虚些,试探对方的反应。
余温晚忽然起身,将厚厚一沓账本收拾好,重新捧给他:“王管事,旅途劳顿,也看不清这些,既然向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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