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空气轻唤出了这个称呼,痛楚便从裂开的心里一丝丝的冒出来,很快漫遍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个毛孔都是痛的。
看着这间卧室,好似有一种错觉两个人再也无法共同躺在这张床上,这个念头一起心就像割裂了一样。
但,沉沦、消极,不可以,现在不容许他再有丝毫的感慨,他该有的态度是想办法应对,而绝不是在这儿无病呻一吟。
只要还有一丝希望他都不能放弃反击,他要柳韶薇平安,他更要孩子安全。
于是他推开门走出了卧室,径直的走下楼,对着麦鸿吉极为认真的说道:“鸿吉,我有话跟你说。”
看慕谨言这样他们的心最起码的又松了一下,然后都急忙的回避了,麦鸿吉忙问:“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办法?”
“他要的是我的命,你们都不要管,明天就我一个人去,谁也不许跟着,更不许报警......。”
“不行,这样太危险了,我想办法......。”
“鸿吉,没有别的办法!”慕谨言说的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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