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面容冷酷的俯视这个跪在她脚下的男人,然后缓缓抬手从身边管海盛手中擎着的托盘上提起那方用明黄绸缎裹着的传国玉玺。
“现在,答应本宫第二件事!”她并没有马上把玉玺交给他,而是居高临下神情冷漠的看着他。
秦洛跪在地上,用同样充满怨毒却伪装的谦逊的目光回望她,“皇姐尽管吩咐,臣弟定当遵从!”
他们之间从来就是这样的苦大仇深,谁也没指望过握手言和。
面对秦洛眼中不加掩饰的恨意,秦菁只是无所谓的牵了牵嘴角给一直站在身后柱子旁边的晴云使了个眼色。
晴云会意点了下头,然后小心翼翼的上前跪到秦洛旁边垂首把手里的托盘呈送到他面前。
托盘上一张纸外加一份折子,纸张是展开的,寥寥数语秦洛却没来得及看,只是目光落在最左侧的“休书”二字上就已经脸色一变诧异的扭头去看了眼堂下静立着的苏晋阳。
苏晋阳不明所以,但敏锐的察觉到托盘上摆着的东西定然同自己有关。
“皇姐――”秦洛收回目光迫不及待的抬头去看秦菁,尽量的好言相劝,“您与驸马的家事臣弟本来来不该过问,但此事事关皇室声誉,兹事体大,还请皇姐三思而后行。”
为了顾全苏晋阳的面子,秦洛说的十分隐晦,堂下朝臣不明所以,已经有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既然你今日还肯称呼本宫一声皇姐就该明白,这封休书只是本宫的一个决定。”秦菁冷笑一声,虽然听到脚下一片哗然之声却连头都没回只是面不改色对秦洛道,“众所周知,本宫与驸马成婚十载一直貌合神离,这种日子本宫不想再屈就,所以昨夜已经签下休书与他断了夫妻间的情分。”
“皇姐――”今时今日他能站在这里苏晋阳也出了不少力,过河拆桥的话怕是不好。
秦洛有些慌了,“这件事还是等到下朝再议吧,这些年驸马数次带兵出征为我大秦抵御外敌,于社稷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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