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自不量力,你以为就凭你,便可以和堂堂本王抗衡了吗?”
“你堂堂皇子,居然处心积虑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设计我一个小女子,你无耻!”卢静瑶怒声骂道。
之前石兰跑过去告诉她说是卢夫人的头风突然发作正在这边的厢房休息,让她过来探望,她本来已经察觉事情有异,所以就犹豫了一下,但终究还是舍不下那口气。
之前楚承泰叫了李尚书去他们府上去试探提议联姻,被卢夫人当场拒绝,但那李尚书却仗着背后有楚承泰撑腰,趾高气昂言语刻薄的很是将卢夫人羞辱了一番,让性子直爽泼辣的卢静瑶大为光火。
今日前来公主府之前卢夫人也曾提醒过她,二皇子的为人狭隘小气,可能会设计报复,叫她小心的。
她自恃练过几套拳脚功夫,就想着将计就计过来奚落一番这位仗势欺人的二皇子,却不曾想到底是估算错了人心,不曾想堂堂一国皇子居然会卑鄙无耻到对她下药,完全被动的受制于人。
“小女子?”楚承泰的眼神一冷,放下茶碗,捡起放在桌上的一把短刃拿在手里颠了颠,冷笑道,“方才你要刺杀本王的时候可一点都不像是个小女子!”
“那是你自找的!”到底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说起这事儿卢静瑶便多少有点心虚,底气也不是很足。
楚承泰却不与她争辩,缓缓将那短刃自刀鞘中拔出,银光乍现,闪着冷厉而森寒的光芒。
他反复观摩着那刀锋上的光泽,目光幽暗的映射在上面,看的卢静瑶冷不丁打了个寒战,颤声道,“你你想做什么?我敢动我,我爹爹不会放过你的!”
“呵”楚承泰闻言,忽而面色一肃,没什么兴致的把那匕首往刀鞘里一送又扔回桌上。
卢静瑶中了软骨散,全身上下提不起一丝力气,只能全神戒备的防着他,心里却在暗暗着急
方才一路过来她将退路看的很清楚了,这边连着的几座院子都被清空了没有一个人影,哪怕是她大声叫喊只怕也没人会听到。
刚才对上的时候她出言不逊,这人又是出了名的小气记仇心狠手辣,万一他恼羞成怒将自己杀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
这样想着,卢静瑶便有些慌乱起来。
旁边楚承泰却是起身绕到她旁边,微笑着弯身下去,修长的指尖抚过她如玉皎洁的面颊,笑道,“刚才你那句话还是说对了,若不是看在你爹卢艺的面子上,本王还真没兴趣来碰你这个刁钻丫头,可是为了你爹,今天本王也只能勉为其难了。”
说话间他的指尖突然下滑,落入她颈边的衣领里。
男子的指间微凉,若有似无的碰触间卢静瑶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张小脸不觉涨的通红,尖声嚷道:“你要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敢碰我?我会告诉我爹,我爹他”
“哈”楚承泰闻言就更是欢畅的笑了起来,弯身下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声音魅惑而阴冷道,“对,就是要让你爹爹知道,如果你爹爹知道你已经委身于我,你猜他会怎么做?是叫你身败名裂?还是乖乖就范,答应了这门婚事来遮丑?”
“你”卢静瑶气的说不出话来,拼命的想要挪来身子避开他的碰触,奈何全身软成的一滩水一样,根本动不得丝毫,恐惧之余眼泪就落了下来。
“哭什么?”见她落泪,楚承泰眼中就多了丝嫌恶的神色,冷声喝道。
卢静瑶被他拿捏在手,纵使性子再倔强,但是事关名节,也不敢再激怒他,立刻咬牙强忍住眼泪,只就用恨不能吃人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他。
楚承泰见她这般表情心中就大为不快,转身又坐回桌旁,重新端起茶碗喝茶,一边冷嘲热讽的慢慢说道:“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天姿绝色的美人会叫本王这般情不自禁吗?实话告诉你,若不是看上你父亲手里掌握的兵权,本王才懒得和你费心思在这里多费唇舌。本来也不必这么麻烦的,本来李尚书去卢家提亲的时候,你若欢欢喜喜的应了,咱们皆大欢喜,可偏生你自己不识趣,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心里一直惦记着楚承岳吗?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的眼里可还从来没看见过你呢吧!”
“你你胡说!”小心思被他当场戳破,卢静瑶忍不住大声反驳。
楚承泰却不理会她,冷冷一笑道,“说你不识抬举你就越发的不识抬举,本王明媒正娶的皇子妃你不做,难道非得要挤进他的东宫去做婢做妾吗?他侧妃的位子上已经有人了,你去了最多也就是与人平起平坐,难道还敢指望登上太子正妃之位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的污蔑人,今天过府赴宴的客人那么多,你再不放了我,马上就会有人找过来的!”卢静瑶柳眉倒竖,大声斥责。
“他们不找过来,本王这场大戏还唱不下去了呢!”楚承泰道,又从容优雅的饮了口茶便是起身不由分手将卢静瑶抱起来扔在了里面的大床上,然后就兀自开始宽衣解带。
“你你不要乱来!”卢静瑶一张小脸羞的通红,忙是闭上眼大声叫嚷。
“怕什么?不过就是做一场捉奸在床的戏码给外人瞧瞧罢了,只要你肯配合,本王保证不会真的动你就是了。”楚承泰脱了外袍扔到一边,紧跟着就弯身下去解她的裙带。
卢静瑶失声尖叫,震的他头脑一乱有瞬间晃神,竟是连外间的房门被人推开都不知道,直至颈边突然一凉,被一把利器抵住才是全身的血液瞬间僵住,一动也不敢再动。
他的动作突然制住,卢静瑶试探着睁眼,却见旁边不时何时出现了一位身着水红色裙衫的官家小姐。
那少女的五官精致清秀,神情冷肃,手里正握着自己的那把匕首抵住楚承泰的颈边动脉。
“大胆!”楚承泰不敢妄动,也不敢回头窥探她的真容,只就压着怒火喝问道,“你是什么人?敢坏本王的事情?不要命了吗?”
“命是我的,要与不要我自己会做主,还伦不上二殿下你来说话。”叶阳敏的声音平静,不愠不火,也无一丝的情绪波动,“不过殿既然下这么喜欢捉奸在床的戏码?不如就由我来帮您一把吧!”
话音未落,楚承泰只觉得脑后一股疾劲的风声袭来,下一刻啪的一声,他高大的身子就伴着一堆大大小小的碎瓷片摔在了被褥凌乱的大床上。
倒下的瞬间他强撑着最后意识回头,却愕然发现站在面前的竟只是个看上去柔弱纤细的翩跹少女。
卢静瑶更是眼睛瞪得老大,张嘴忘了叫出声音
楚承泰没有看见,她却全程看的真切,眼见着眼前这看似温柔宁静的大家闺秀一样的女子信手抄起旁边架子上的花瓶直接将当朝亲王、皇帝的嫡子拍翻在床。
下手稳准狠,没有意思犹豫,自始至终脸上表情平静,竟是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卢静瑶是自幼跟着卢艺习武的,自认为侠肝义胆,比一般的闺秀胆子都要大一些,却也自认为没有这样果决的手段去对一个大活人下手,更何况这人还身份尊贵,是当朝的二皇子。
就在她目瞪口呆时候,叶阳敏已经将楚承泰半压在她身上的身子掀到一边,从他身上摸出一白一青两个小瓷瓶。
“他给你下的药是哪个?”叶阳敏把两个瓶子往她面前一亮,问答。
“应该是白色的!”卢静瑶下意识的回。
叶阳敏就取了青色的瓷瓶,拔下瓶塞,先用手扇着风远远试了下味道,确认无误才扶她起来,把小瓷瓶凑近她鼻下道,“这个应该就是解药,用力嗅!”
卢静瑶依言深吸一口气,清凉舒爽的味道迎入鼻息,立刻就提起几分精神,再过片刻她试着动了动手指,却是已经稍稍恢复了些力气。
“想要药效完全的发挥出来可能还得一会儿,此地不宜久留,我先扶你离开!”叶阳敏把那瓷瓶塞进她手里,然后就替她整理裙,不想刚刚刚把她扶到床边,就听见若有似无的人生熙熙攘攘的传来。
“阿姐!”守在外面的叶阳晖匆匆的快步进来,道,“不好了,福寿公主已经带着一群人往这边来了。”
卢静瑶脸色一白,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
叶阳晖见叶阳敏要扶卢静瑶起身,就快步走过来:“我帮你!”
但是说话间外面的人生已经迫近,能清楚的听到福寿公主的声音道,“你是说先前在这附近见到过卢家小姐吗?”
“是的,公主!”一个侍婢笃定回道。
果然,是福寿公主和二皇子联手设下这样一个局,想要以此逼迫卢家人就范。
凌乱的脚步声很快朝这小院的方向逼近,方才进来之前叶阳敏已经将周围环境大致看过一遍,院子里的陈设极为简单,即使她们赶得及出去这屋子,也绝对会和来人正面碰上,照样于事无补。
“来不及了!”叶阳敏道,眉头微锁与叶阳晖交换了一个凝重的神色。
卢静瑶不由回头看了眼倒在床上生死未知的二皇子,咬牙道,“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承担,一会儿你们不要插手,我会告诉他们是二皇子意图轻薄于我才被我失手打晕的。”
她到底还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即使是这样,也依旧改变不了她之前和楚承泰共处一室不清不白的事实,只怕事情还是得要按照楚承泰事先计划的那样发展下去。
“二殿下的确是被卢小姐失手打晕的,但她要轻薄的对象却不是卢小姐。”叶阳敏用力咬着下唇思忖了一刻,忽而眸子一转,露出一个笑容,对叶阳晖道,“刚才卢府的那个丫头呢?”
“在外面!”
“去把她提进来!”叶阳敏道。
“明白!”叶阳晖心思一动,立刻明白了长姐的意图,转身快步出去将那已经反缚了的石兰拖进来,手脚麻利的给她松了绑。
外屋的房门刚一关上,福寿公主等人已经进了院子。
石兰看着床上生死未卜的二皇子,吓得脸色惨白,眼神惶恐的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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