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见状,跟女儿对视一眼。随后便说道:“听你舅母提到,你跟城北的陆家人熟识?”
舒眉点了点头,解释道:“晚辈十多岁时,曾被萧大掌柜的船队水手们救起来,因而跟他们兄弟俩熟识。”
听她坦然承认,贺老太太脸上露出几分笑意,说道:“那便好!你舅母这几年,总窝在府里,让她出去跟人交往,都不肯出去,也不请人到府里来做客。这不,跟邻里、街坊都生疏了。再加上,不管施家还是贺家,在温岭这地界,又没有旧友故亲。老身正在替珞儿的及笄礼发愁呢!姑奶奶来得好生及时……”
见贺老太太郑重地跟自己提及此事,舒眉面上稍滞,随后便答道:“舅母也是事忙,抽不开身张罗宴请宾客的事。等珞儿妹妹练出来后,便会好了……”
贺老太太点了点头,随即她突然想起什么,对舒眉问道:“听你舅母说,那位叶小公子是你帮着找回来的?这中间到底怎么回事?”
见她终于将话题转到叶照身上了,舒眉头皮不由一紧,当即想起过来前,番莲告诉她的那些情报。随即,她收敛心神,谨慎地答道:“禀老太太,是在路上碰巧遇到了,起初那孩子跟小葡萄他们,起了一起冲突……”接着,舒眉把当时的情况,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弄清里面的来龙去脉,贺老太太几不可察地朝贺氏瞥了一眼,目光里似有别样的光芒。
因是有备而来,贺氏母女间这细微的动作,并未逃脱旁边舒眉的眼睛。
对方的小动作,让她对番莲的情报,又多了几分确信。
但她实在搞不懂,忻儿怎地碍了这两人的眼。
不过,自从到温岭几个月来,贺老太太是怎样一个人,舒眉没机会接触,但是贺氏的性格和深浅,她还是摸了个通透。
要想忻儿在施府平安呆下去,一定要让贺氏认同那小家伙的价值。
根据她对舅母这人的了解,知道她是个利益至上的人,贯会见风使舵。若是让她瞧出在忻儿身上的投资潜力。她会不会改变对那小家伙的态度?!
今日贺老太太把话题扯到忻儿身上,这倒是个好机会。
沉吟片刻,舒眉把心一横,忙对贺氏母女道:“当时,我见那孩子,一眼便瞧出小葡萄古玉上的小篆体的几个字,立刻便感到这孩子不简单。就有心把他送回亲戚家,没想到,扯来扯去原来是一家人。看来,这孩子活该跟施家有缘……”
听到舒眉这话,贺氏撇了撇嘴角,而贺老太太的利眸,顿时收缩起来。
过了片刻,贺老太太才缓缓地说道:“一直只听得那孩子说起他爹爹,鲜少听他提及母亲。难不成,他生母的身份见不得光?”
听了这话,舒眉哭笑不得,忙辩解道:“怎么可能?他不是养在外祖父家吗?不是说了,他母亲去得更早,许是没太多记忆吧?!”
贺老太太闻言,不由点了点头,喃喃道:“也是个可怜的孩子,连生母都记不得了……”
见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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