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所作所为。千万别招惹了那些人。”
齐峻听顿时语滞,抬头不解地望向母亲。
郑氏抿了抿干枯的双唇。隐晦地提醒道:“听人说,隔壁侯爷之所以被刺,是藏了大内什么要紧的东西。平时你经常出入宫闱,保不齐人家同样会怀疑到你身上。”
齐峻一怔,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这是提醒他。京城里头暗中流传的谣言吗?
是谁将这个也告诉她了?
齐峻不觉拧起眉头。
郑氏以为儿子被自己说中了心事,忙在一旁劝道:“那东西到底在没在你手里?招祸的东西。赶紧交出去。没得又被他们关进了大狱里……”
说到后面,郑氏的声音越发小了起来,神情也变得十分扭曲。
想到母亲之前在大理寺监中受的苦,齐峻心下不忍,忙安慰郑氏道:“母亲不必担心。儿子跟那东西半点关系都没有。传播这话的人,定是想挑拨咱们齐府跟陛下的关系。”
听他否认在自己手里,不知怎地,郑氏长长松了口气,跟齐峻道:“没在手里便好!咱们府里自从被两任君王赐婚,就没法子置身事外了。如今你媳妇怀了身子,想来那位不会再为难咱们了……可是,也不能放松,省得她到时卸磨杀驴……”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可齐峻却是全部都听懂了。
只见他“嗯”了一声,敷衍郑氏道:“母亲不用担心,如今陛下在重用竹述先生。他暂时不会对齐家怎么样的……”
“这就好!”郑氏点了点头,坐回软榻之上,沉默了一会儿,又抬头对儿子说起秦芷茹。
“你有空就多回来陪陪她。毕竟是头一胎,她心总归有些担心。说起来,她的母亲就是生第二胎难产去的,你可千万不能大意了……”
齐峻点了点头,对郑氏应承道:“母亲放心,儿子知道了。”
郑氏叹了口气,感慨道:“为娘原本想将你芳儿母女接来的。可又怕她碍了那女人的眼。只好作罢。说起来,芳儿她娘亲对照顾孕妇,很有一套,侍候妇人的月子,也是一把好手。”她絮絮叨叨,跟儿子念起留在沧州柯姨娘母女来。
听到这里,齐峻一怔,忙阻止道:“千万别!她们在沧州过得好好的,为何要接来?再说了,宜姐儿若是出现,松影苑那位还真不一定容得下她。”
他忙拿侄女不受嫂子待见的事实,来提醒母亲,当年高氏偷龙转凤闹出的一场风波。
郑氏担心的也是这个,见儿子重新提起,不由抱怨起舒眉来。
“都是舒娘不懂事,何必要拆穿她呢?反正不是她生的,就是假儿子也犯不着跟她撕破脸……”
齐峻一听,有些不可思议地张大眼睛,替舒眉辩解道:“她还不是替咱们齐府血脉着想植培师。若真让她得逞了,大哥在地底下也不能安宁的……”
郑氏却不以为然,瞪了齐峻一眼,愤然道:“才说她一句,就护着了。你怎地干脆留在金陵,不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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