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回了家乡。去年赋闲在家一年,今年吴大人在南朝走马上任,吴太太少不得结交一些官家女眷。
听介绍,舒眉得知,这位吴太太年纪虽然不大,却甚称女中豪杰,凭着从小培养出的眼光,原先在燕京城里,便开了两间不小的古董店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最新章节。
熟话说的好,盛世古董,乱世黄金。
自打燕京形势不对,这位吴太太便结束了那边的生意,回到南边。听说舒眉跟温氏合伙了这门生意,很是感兴趣,有意参与进来。
一见这位是个行家里手,舒眉心里稍稍安定,跟这位新结识的妇人,谈起了合伙之事。
旁边的严家小弟,见舒眉一副轻车熟路的模样,心里不由暗暗吃惊。
待她们谈得七七八八,严氏无意提道:“愚弟对曦裕先生,早生仰慕之情,因他下月初在参加春闱,不知可得方便,去向曦裕先生讨教一二?”
舒眉一愣,随即她便想到,以前曾听人说起过,参加科考的举子们,在殿试之前都有认师的传统,她遂随口应了下来。
严子轩心头一喜,忙跟舒眉谢道:“得亏遇见您,小生才得以机会拜见曦裕先生,小生在此谢过姑奶奶。”
舒眉不疑有它,谦逊地摆了摆手:“你既有这上进之心,引荐只不过举手之劳,值不得一个‘谢’字。若是没今日之事,他日有缘,你也是会见到爹爹的。”
严子轩连连称是。
见他们熟了起来,温氏忙说道:“说起来也真凑巧,严姐姐跟我还是半个同乡呢!”
见舒眉不解,温氏跟她解释道,“严家,在余杭可是名门望族,前朝出了两个翰林,七八位进士。以前我未嫁到京城时,听父兄们一提起他们家,都要竖大拇指的。”
舒眉一愣,忙朝那少年望去。
只见他瘦高的个儿,不到二十岁的样子。长得甚为清秀,神情中有些拘谨,跟京城她见到的世家子,倒有几分不同。
不过,对这些舒眉并不十分感兴趣。
爹爹如今已经出仕,要替朝廷广纳人才,自是有不少人举荐自荐的。
这些都不足为奇。
随后,在温氏的引荐下,舒眉跟在场其他几位女子,又厮认了一番。她们多为世家里的女眷,跟今日结伴出来赏灯,跟温氏不期而遇。
待舒眉告辞离开时,外头的人流已经开始消散了。
重新踏上先前出事的石桥,番莲突然提道:“夫人,您觉不觉得今日之事,颇有些蹊跷?”
舒眉转过头来:“哪里蹊跷了?”
番莲觑了她一眼,压低声音凑在她耳边道:“奴婢救起那人时,发现他原是会游水的。不知为何,在我跳下水救他之前,他竟然在在湖里扑腾那么久。”
舒眉听后,忍不住停下脚步:“你是说……”她思忖了一番,忙替那人辩解道,“确实是我把他挤下去的,当时若非你及时拉住我,险起我都要被人撞了下去。”
听她都这样说了,番莲想到自己猜测,依据还不是很充分,忙转到舒眉跟前,朝她矮身福礼请罪:“请夫人原谅,番莲这所以这样推断,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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