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堂门口,来了位年轻的妇人,敲响了堂前那面大鼓。
说是她主子死得冤,要青天大老爷为民做主。
起先,顺天府衙役没怎么注意,待见到收上的状纸,一众等人都慌了神。
不为别的,那妇人状告是权倾朝野的高太尉之女,当今太后娘娘的亲妹妹,已故宁国公的遗孀齐高氏。
这番举动就像捅了马蜂窝,把顺天府尹秦大人,从小妾床上里吓得险起滚下来了。
“此案不是已经结了吗?是哪位这么大胆,竟然敢老虎头上的拔毛?不知道高家女如今公主都尊贵,她不想要自己的小命,本老爷还不想就此去见阎王呢!”从官衙背面的后院里赶了出来,秦德明还在扎着身上腰带。
接过师爷递来的卷宗,他迅速浏览了那张扰他清梦的状纸。
半盏茶的时间过去,秦德明抬起头来时,朝旁边的杜师爷问道:“不是说,齐府四房的主仆都在火里丧身了吗?哪里又冒出一位奴婢来的?”
杜师爷忙上前解释道:“大人,这话您是听谁说的?事实上当时还救起了几人。不过,都是齐府的世仆。既然郑太夫人都不愿大人再追究此事,自然没人为死者出头。”
秦德明脚步一滞,扭头问道:“那这妇人是打哪儿来的?”
杜师爷摇了摇头,建议道:“大人何不到堂上,一并问过明白。”
秦德明没有再出声。
等他们从前面大堂的后面出来时,府衙门前的景观险让他们倒退回去。
短短半个时辰不到的时候,门口就聚满了围观的百
不知前几天轰动一时的宁国府大火,还是被告的身份让人侧目,府衙门口顿时就成了菜市场一般。有附近的百姓,还有儒生士子,更有关注齐府大火的那些世家派出的管事家丁。
秦大夫典吏衙役的簇拥下坐了下来。
“听说齐四夫人的陪嫁丫鬟和陪房,都一起葬身火海了,她哪来的奴仆?下跪的人莫不是受人指示冒充的?”
碧玺早有准备,只见她将头重重磕在地板上:“奴婢乃五年前,定远将军夫人送给齐府四夫人侍女,两年前,奴婢亲人随定远将军夫人去了西北,四夫人不忍奴婢离开家人,就约好让我先回将军夫人身边侍候,等给父母养老送终了,再回到她的身边来。”
秦大人眉头一皱:“你此番提前回京,为的又是何事?”
“定远将军人听到姨甥女有了身子,怕身边的人缺使唤,就将奴婢派了回来,做小公子的乳娘。”
“你自称齐府四夫人的奴婢,可有凭证?”秦德明出门之时,就已吩咐亲信,去给太尉府和高氏那边递信了,他在碧玺身份上此番纠缠,无非是想施延时间。
碧玺忙将当年转送之事,当众给说了出来。
“那现在卖身契呢?”
“齐府竹韵苑被火焚毁,怕是找不出来了。不过,齐府年纪大的奴仆想来有认识奴婢的。”碧玺忙解释道。
谁知这秦大人铁了心,不想接这桩案子,想先从碧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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