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眉垂头沉气了!那么贵重的东西,念祖本就不该收下。(凤舞)若我事先知道,说不定早还回去了。将军不必愧疚,快些把这小马驹带回去。
葛曜哪里肯依,忙解释道:殿下莫要误会!这小马驹是我在京城就答应送给念祖的。回到金陵后,末将精心安排我那坐骑来配种,等的就是下了崽儿,好送给令郎。
舒眉早定了主意。这礼物坚决不收,遂拿父亲对小葡萄的安排作搪塞。
不瞒葛将军!之前犬子练武,实则是为了强身健体,并非打算让他从戎。况且父亲对这孩子早有安排了,将来要继承咱们文家的衣钵。走科举入仕的途径,这骑射功夫不过是锦上添花,断不可让他的心给玩野了。
舒眉这一通解释,让葛曜有些犹豫,他沉思了片刻道:可那孩子毕竟是宁国府的后人,他自己又十分喜爱骑射武术,殿下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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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察出她的不安,雨润忙岔开话头:小姐,此次回京,咱们不再回岭南了吗?老爷和太太可都还留在肇庆府呢!
舒眉暗地里松了口气,躺到床榻上:爹爹说,过不了多久他也会进京的。让咱们先到京城等着他们。
施嬷嬷过来替舒眉盖上毯子,解释道:国公爷做寿,小姐得在八月底赶到。再说姨夫人托人带了几次口信,说要接小姐回京,定是有更重要的事情。
嬷嬷,你见过齐太夫人吗?她是怎么一个人,会喜欢舒儿吗?小姑娘歪着脑袋问道。
老仆妇正欲跟她说解,突然,船舱外面狂风大作,将船身吹得左右摇晃。几念之间,连门口挂的灯笼,都快吹得摇摇欲坠,眼看着就要落下来了。
施嬷嬷颠颠地走到窗边,打探江面上的情况。
只见外头昏天黑地,乌云推上来遮住了半轮明月。岸上刮起狂风,卷起尘土残叶四处飞扬,江水被狂风掀起巨浪,直冲到甲板上……
刚才都是月朗风清的,才一眨眼的功夫,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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