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况且就算是他刻的,你又如何能分辨出来?莫非你两之前就认识?”
怪人缓缓解释道:“昨天下午他是不是没在宾馆休息?一个人出来了?”
符雨仔细回想昨天下车之后的情形,有些不是很确定地答到:“好像是出去过一阵,但我记不清了,当时刘惊南说他肚子疼,进了房门就冲进了厕所,张舟客也说他肚子疼,出去找个厕所,一会就回来,我当时有点累了,一心想休息,也没太在意,躺大床上就睡着了,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不知道,但是刘惊南叫我们去吃饭的他肯定是在的。”
“这就对了。”怪人语气肯定:“他出去之后并没有马上回去,而是在佛学院的各个地方做标记,我一路跟着他,看他做的所有记号,全是一道竖线,苍劲有力,入木三分,非常的有辨识度。”
话是这么说,可是在众多符号里面,符雨还是看不出这道竖线有什么独特之处。
怪人有些得意:“你仔细看这条线,分外的直,一般人可刻不出来。”
符雨也不反驳:“你说啥就是啥吧!”
两人刚打算进洞,从别的洞里传来一声惨叫,两人齐刷刷地回头。
符雨看着怪人,怪人眼神示意过去看看,两人都掏出军刀,蹑手蹑脚地靠近声音传来的石洞。
漆黑的洞里传来急促而又慌张的奔跑声,像是被人追赶,听起来却只有一个人。
声音越来越近,两人举着火把又不敢熄灭,石球中暗处的东西太多,容易遭殃。
恍惚间有一道人影出现,奔跑声慢了下来,似乎有些力竭。
噗通。
在两人的注视下,黑色人影僵直地倒在了地上,石洞中恢复了宁静。
虽然倒地之人没了动静,两人却不敢掉以轻心,仍小心翼翼地往他的位置靠。
直到照亮他的身形,是一个全身黑衣的人。
怪人不再犹豫,快步上前,半蹲而下,把火把递给符雨,两手翻过此人的身体,撕开了他的外衣,露出了里面的衣衫。
衣衫上的符号和破布上的一模一样,正是怪人所说的刻碑人。
刻碑人脸上的皮全没了,显得十分骇人,两人面面相觑。
怪人用眼神示意符雨朝里看,符雨瞬间明白他的意思,高举火把,想要看清楚石洞深处有没有别的东西。
石洞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三个人,除了被根茎遮蔽的地方。
忽然刻碑人的手动了,手指沾满了鲜血,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地上画了一道笔直的竖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