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雨迫不及待地追问:“第一个什么?”
“第一个死了以后,不需要靠本体复活的人。”怪人嘴角情不自禁地露出一抹笑意,用充满惊喜的眼光看着他:“有点像…像…金蝉脱壳,不,比那个还要厉害一点。”
符雨回想起车窗外的那具尸体,一脸惊讶:“照你这么说,我已经死了二十多年了,为何尸体却像是刚刚死去一样?”
“因为这么多年,你的尸体都被苯教保护了起来,就藏在孜珠山的天门之旁。不过前些日子被人偷了去,好在已经被我追了回来,不然真不好交差。”
“苯教?那又是什么?”
“一个宗教,一个藏族的本土宗教。”
“为何我没有听说过?”
怪人冷哼一声:“你没听过的事情多了,没听过不代表没有,我随便说个国家,可能你都没听过。”
符雨不理会怪人的鄙视,接着问道“那他们为何要保护我的尸体?”
“因为张载道。他跟孜珠寺的迦扎仁波切是好朋友,嘱托他保管好这具尸体。”
“迦什么波切,你说慢点……”
“迦扎仁波切,也就是孜珠寺的迦扎活佛,我们叫习惯了。”
“那这个张载道又是谁?”
“杀你凶手的弟弟,他哥叫张衍道,在他哥杀了你之后,他就把你的尸体就运到了孜珠寺。”
符雨很不解:“他为什么要杀我?”
怪人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不过最有可能的推测是他拿你们做实验,特别是在85年到95年这十年间,有许多人和你一样,死的极不正常。”
符雨气不打一处来:“他拿我做实验干什么,让我逮到非得把他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怪人哈哈大笑:“你要是真能逮住他,也就不需要我了。”
符雨像是想到了什么:“他也是不死者吗?”
“是。他活得太久了,久到你无法想象,可能连他自己都记不得自己活了多久了。”怪人长叹一口气,一脸忧郁,像一个看透人生的世外高人:“你说人活那么久真的有意思吗?”
“我不知道……”
符雨低头沉思,再次发问:“那其余的人呢?为什么单单保护我一个?”
怪人一脸鄙夷:“谁告诉你只保护你一个人?不过说来也怪,杀完你后,他就消失了,整整二十四年,没有人见过他。这么看来你还真有点特殊性。”
符雨挠了挠头,神色有些尴尬,不过他仍不甘心:“你怎么能确定那具尸体和我是同一个人呢?有可能只是那个人长得和我很像!其实根本就不是我!”
“那就是你。”怪人斩钉截铁地说:“你要是不信,我可以把你身上有几颗黑痣,分别在哪儿都说出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