硫酸毁容后的面孔皮肉外翻，脸在融化，眼眶起泡。
“只要我活一天，就绝对不让你好过！”
“我王慧发誓！不信走着瞧！”
李月用小身板护着夏初，胳膊抖如筛糠：“夏初姐你别怕，现在是法治社会，她不可能伤到你。”
她还是头一回见这幅场面，心下又惊又怕。
“我知道。”夏初拢了拢身上外套，口吻平缓，“她也没机会伤害我。”
警笛声呼啸而过，眨眼停在夏初等人面前。
三名穿着警员从车上走下，二人制服王慧，一人跟立冬做笔录。
王慧不断挣扎试图摆脱桎梏，口里念念有词：“就算我进了监狱，等我出来，我还是会找上你！”
“你以为这样就能安全？告诉你吧！网上多的是想你死的人！”
“我诅咒你这辈子不得好死！死了还要下地狱！”
“哈哈哈你们把我带走吧！最好弄死我！不然等我出来，我还会报复夏初！”
王慧形迹癫狂披头散发，水泡包围的双眼鼓瞪浑圆，里面写满对夏初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