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今晚是十五,城中宵禁会晚一个时辰。这时候街上正是热闹的时候,要不咱们找个酒肆再吃些东西?”
偌大个武安侯府,只有侯爷一个主子,回去也徒增寂寥。萧护有心让侯爷开心些。
萧俭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萧护特意找了个热热闹闹的酒肆,二人都是便服,也没有要雅间儿,只在堂子里头寻了个干净的桌儿。
酒肆里头熙熙攘攘的,隔壁一桌的人正说南边一城地动的事,那人的亲戚正在南边城里,写信来求助。
“南边地动了?怎么没听朝廷有什么动静啊!”有人凑过来笑道:“你莫不是故意说笑吓唬人的吧!”
“地动的事可不能瞎说,传出去是要掉脑袋的。再说太史监的那些大人可都是观天象地理的能人,要是有地动,怎么会不知。”有人小声提醒道。
那个人挠了挠头,愤然道自己那亲戚是个好吃懒做之徒,平日里没少找借口让自己救济他,这次竟敢拿地动这样的天灾当借口,真是可恶。
旁人听了,恍然大悟,哈哈笑着打趣他怎么有这样的亲戚,而后就把这事也就抛诸脑后了。
萧俭在一旁的桌上也略略听了这种百姓茶余饭后的闲事,并没有放在心上。
且说王缨宁骑着牛到了武安侯的门口,坐在牛背上半天,思来想去该怎么开口。
“侯爷,前些日子我心情不好,你被跟我一般见识。”不好!太公事公办了。
“萧俭,你就原谅我这一会嘛,再也不矫情了。”不好!太嗲里嗲气了,有损她的端方大气的形象。
“侯爷,今儿月色不错,不如我们一起开怀畅饮,一醉方休,一醉解千愁……”不好!萧俭以前就看不惯她太能喝酒。
那怎么说!
“大人,是您!您怎么来了!您快进门啊。”门房小厮出来挂灯笼,正好瞧见王缨宁坐在牛背上愁眉苦脸嘴里嘀嘀咕咕念念有词的。
王缨宁直了直身子,俯视着门房小厮淡声道:“你家侯爷,他可睡下了?”
“回大人的话,侯爷他没在家,到外头赏月去了。”门房小厮指着头顶的月亮笑道。
他没在家,还出去赏月了……看来心情还不错,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与她赌气甚至与来个茶不思饭不想的。所以王缨宁不知怎的,心里冒了一阵莫名的酸意。
“驾!”王缨宁打了牛一鞭子,这牛慢吞吞的转过了身子,王缨宁走前,还不忘回头吩咐门房小厮:
“别和你家侯爷说我来过!”
牛驮着她缓缓的消失在路口。
“侯爷,方才那个骑牛的,属下怎么瞧着……有些像王大人。”萧护看向萧俭。
萧俭今儿多吃了几杯酒回来,被门房小厮搀扶着进门。
“她怎么可能来找我,你看错了。”萧俭悠悠的叹道。
红药没想到主子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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