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胡同,沿着胡同往前走,在一处古朴的大宅子前停下。
这里是昔日的王宅!
王缨宁与祖母并肩站在宅子大门口,祖母难掩老泪纵横,上前抚摸着宅子前头的一双石狮子,还有一棵她当年亲手种下的已经枝繁叶茂的榆钱儿树。
“这是……”王缨宁看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更是心潮澎湃。
“侯爷说,这王家老宅,当年被充公,赐给姓徐的一家宠臣,如今前朝破灭徐家败落,他便从徐家主母手上买下了这座宅子,不过时间匆忙,还没来得及做大的修葺。”
萧护嘿嘿一笑,有些期待的说道:“若是王大人与两位老人住不习惯,侯爷说还请各位去侯府将就两日,待这里修葺完成,再搬来不迟。”
他说这话儿的时候,王家老夫人已经转过头来含笑听着了,这使得王缨宁有些脸红,连连摆手。
“不必,不必,这里就挺好,无需太大的修葺。”王缨宁粉面桃腮,正是少女最明媚的模样:
“替我好生谢谢侯爷罢。”
萧护又嘿嘿一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
说归说,萧护回去还是将今日发生的事一字不差的禀报给萧俭。尤其将王大人是如何开心,如何感激的去乐器店里亲自挑选了一把白玉笛子作为谢礼,又详细的描述了一遍。
“早知道今儿我与她一同去接人了。”萧俭转了转手中的笛子,甚至还试了试音。
笛子的音,清越悦耳,温润婉转。
“这是把好笛子!”萧俭有些爱不释手。
“那是当然,价值也不菲呢!”萧护心里已经将王缨宁当做女主子了,尤其是她买这笛子花的银子算起来得抵她整整一年的俸禄了。
王缨宁既然对萧俭敞开了心扉,便是一片的赤诚。他为她做了那么多,她也愿倾尽行囊只为博君一笑。
萧侯爷这几日心情大好,每天早晨穿好朝服,白玉笛子往腰里小心翼翼一塞,去上朝。
人人都道,萧侯爷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以前的三分敷衍的假笑,也变成了十分的真傻笑。
“嘁,有什么了不起,一个与他人成过亲和离过了的女人罢了,也值得他如此春风得意。”
梁相的儿子如今在吏部做事,仗着有个位高权重的爹爹,根本不将萧俭这样只有虚名没有实权的侯爷放在眼里。
况且梁相与萧俭素来政见不合,尤其在北境的问题上,梁相主张和甚至不惜给北境纳贡来换取大梁的休养生息,而萧俭很显然,是强硬派主战。
“那王氏,竟然是成过亲的?”京兆伊因为上次的事,与王缨宁结了梁子,但他不敢明面上得罪萧侯爷,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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