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下人说冬衣之事。
“长姐!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呢,”王仪兴致勃勃:“这就叫恶人自有恶果!”
别看王仪整日里笑嘻嘻似乎是没心没肺的样子,她心里头可是个爱憎分明的。对于喜欢的人,她可以百倍的信任,百倍的好,对于憎恶的人,她可半点热气儿不给人留。
“以后少打听满家的事,与咱们无关。”王缨宁淡声说道。
“哦……”王仪拉着长音儿应下。
“不是说两件好事儿吗,还有一件呢?”王缨宁又问。
王仪笑道:“降雪楼今日开门了,说是要喜迎他家主子回家……这样的话,是不是卞姐姐,也要回来了!”
“时悠!要回来了?”王缨宁眼神一亮,惊喜说道。
卞时悠被姜澈带着辗转各地求医,如今过了一年多,终于回来,想来该是身上的五石散的毒已经完全戒掉了。
“快,给我换身衣裳,咱们去卞家。”王缨宁急切的吩咐着。
她对卞时悠一直存着深深的愧疚,若不是因为帮她出头,卞时悠不会被满若雪灌了五石散,受了这么多的罪。
衣裳将将换好,还没来得及出门,外头婆子匆匆进来禀报说是卞家小姐来了。
随即,卞时悠火红的衣裙,如同今日的朝阳,飞奔而进。
“缨娘,我好想你!”卞时悠扑了上来。
王缨宁细细的端详着她:“一年多未见,变样子了。”
“缨娘你才大变了模样,比以前更美更稳重了,听说你做了媒官,还与那姓满的和离了,真是太好了,太妙了!”卞时悠是个直性子,说话也快。
“刚说你变了模样,这性子倒是没怎么变。”王缨宁笑着叹息说。
在她眼中,卞时悠这般的模样性情,才是少女该有的样子。而她,心里其实早已平稳如老妇了,见到好友,也是开心,但是面上却没有表现的像卞时悠这般的热烈。
“我就说,缨娘你不过比我大一岁多点,说话却愈发的像我祖父……”卞时悠大喇喇坐下,跟红药说渴死我了,红药你去给我弄一盏清茶来。
红药笑着应了去煮茶。
“姜大哥来了,快请坐。”王缨宁这才看见姜澈背着手,慢悠悠的从院子里打量了一番进来。
“这宅子不错,甚好甚好!”姜澈不跟卞时悠急着见王缨宁,他走在后头,将这宅子四处打量了一番,心里暗暗赞叹。
这宅子外头不显风露水,里头原来别有洞天。
“姜大哥谬赞了。”王缨宁客套一二。
“那是自然,缨宁合该就得住这样舒服的宅子,那王宅、满宅,都不成!”卞时悠看向姜澈,脸微微一红,扬起头来轻快的说道。
姜澈轻笑点点头,卞时悠也不似以前那样对着人家冷嘲热讽的,而是小脸红红的小口的吃着茶。
这样的氛围……王缨宁心里了然。
这一年多的功夫,二人都在一起,即便是卞时悠这样不解风情的呆木头,也终会明白了姜澈的心意了吧。
“不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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