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新伤旧伤都验不出来,今儿你们掌薄大人若是在此,定会为这几个无能的下属而颜面无光。”
声音不大却气定神闲,韦睿身穿常服,负着手进堂。
后面跟着的是忙不迭高喊着府君大人到的衙役小差。
众人纷纷上前跪拜。
既然府君大人亲临,擦了好几把冷汗的李大人自不敢再有胆徇私。
满璋之者身上到底是新伤还是旧伤,是翁婿互殴还是夫殴打妻家亲属致伤……这些问题,不消半盏茶的功夫便顺利而解。
终于要和离。
“慢着!”那和离书就要盖上官印之前,韦睿突然出口。
“大人?”李典薄赶紧停下,询问道。
“本官尚记得两年多前王家嫁女,是收了满家万两黄金做聘礼。如今若是和离,这聘礼总要归还才是。”韦睿道。
万两黄金,要归还满家。
原本觉得大势已去,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谢氏一听,眼光一亮。这万两的黄金,在她眼中比那王氏可是要重要的多。
“要得,要得,不过不是万两,当初咱们家可是出了整整五万两!”谢氏跳起来说道。
王家老爷万万没想到还让还钱,也顾不得装样了,从扁担上山一咕噜爬了起来。
他这两年过得穷奢极欲的,哪里还有五万两,就连一万两都拿不出来。
“大人,此事是满家有错在先,和离也是义绝,这聘礼……就不用还了吧。”王老爷哭丧着脸,他当初为了这些钱可是连官职都丢了的。
韦睿对这个昔日里的地方郡县守丞王老爷,尚有几分客气的,只是含笑吃了口茶。
倒是李典薄呵斥出声:“你懂什么,若是普通的聘礼也就罢了,那是五万两的黄金啊!让你还一万两,已是大人格外仁慈开恩了!”
“可,可老夫没钱!”王老爷老脸已红。
李典薄冷笑一声,意思是不还钱你试试。谢氏更是虎视眈眈,目露凶光。
“宁儿啊……”左右今日也是丢了老脸,虱子多了不怕痒,王老爷已然豁了出去:
“要不,咱不和离了吧。”
王老爷哭丧着脸对着女儿王缨宁说道。
“我……这不要脸的老匹夫!”若不是府君大人在此,袁老差点没按耐住脾气,这就是缨宁她的亲爹!
这娃娃怎生这么可怜!
“不要脸!”饶是一向端方守礼的任大人都忍不住啐声道。
反而是王缨宁淡定的很。
“父亲,银钱的事不必担心。”王缨宁安慰道。
王老爷神光一亮,我儿有法子?
王缨宁点点头,认真道:
“那日回家,瞧见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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