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你跟父亲他说了?”王缨宁并没有怪她的意思。
王姻默默的点了点头。
“长姐,你别怪二姐她跟父亲说,那些伤药真的很贵,我俩一时实在是凑不出银子来,二姐急的都哭了……”王仪赶紧解释道。
“我知道,苦了你们了,我没有怪你们的意思。”
王缨宁安慰的又伸手摸了摸王姻的额头,王姻如今也是半大的姑娘了,被姐姐摸头哄着,尤其旁边还有外人,小脸有些红。
这外人头戴着闱帽,做的端正潇洒,一点也没有要下马车的意思。
“父亲他是如何说的?”王缨宁又道。
“父亲他……”
王姻看着长姐的脸色,她自是知道长姐与父亲之间关系并不好,自打她嫁人之后,只为了王晚与满鸣珍的亲事回过娘家一次,还站在院门口,她是连进都不肯进王家的门的。
“说吧。”王缨宁淡声道。
“父亲说不管长姐与那满家有什么矛盾,都不要指望娘家会相帮,让长姐好自为之。”王姻没有隐瞒,因为她不说,王缨宁也会猜到。
她们的父亲素来薄情,如今又宠爱娇妾,自是顾不上她们几个女儿。
“这些伤药价值不菲,他是如何肯出银子的,姻儿你从实说来。”王缨宁又追问道。
王姻低下头来,不肯在多言。
“父亲说兖城有一富户,丧妻一年多,家里缺一个主事的继室夫人,要把二姐嫁去他门,以前二姐打死都不肯答应,这次……”王仪抢过话头说道。
“闭嘴!”王姻呵斥道。
兖城的富户,那个年纪有三十好几了吧,前世姻儿就是嫁了过去。她原本是不同意的,可她那时候已经无能为力了,姚氏做了媒官,她因着满璋之给她的情伤,日日沉湎痛苦当中,眼里耳里哪里还顾得上姻儿。
她是个自私又无能的姐姐!王缨宁久久不言,旁边的萧俭发现了她的异样,皱了皱眉。
王缨宁突然弯下身子,剧烈的咳嗽起来,随即嗓子一甜,一股血迹出现在帕子上。
王缨宁幼时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长姐!”
“姐姐……你怎么了,你不要吓仪儿。”
好半晌,王缨宁停了咳嗽,转身对着王姻温柔而坚定的说道:
“姻儿,你放心,这次我不会让你嫁去兖城,你绝不会步我的后尘。”
她说这次,王姻没有听出来,只是满心满眼的信任。
长姐说能让她不嫁去那兖城她便相信长姐。
“你们先回去吧,出来时候长了,会引起旁人的注意。”王缨宁轻声说道。
“长姐,我们出来的时候很小心,扰了好几个弯才过来,父亲他该是不知的。”
她不是不放心王姻王仪两个,他是不放心她们的父亲王源,有他在满家就一定会循着线索找来。
“听话。”
王缨宁的话不可置疑。
王姻拉住又要出口的王仪,转身对着一直未曾开口的萧俭行了个大礼。
“我长姐她受了重伤,一切还要拜托公子多加照顾,姻儿先谢过公子大恩。”
王仪赶紧跟着她一道儿对着萧俭磕头。
“二位小姐快快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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